源於自我脆弱的恐懼,對自己無法掌控的一切,感到莫名的恐懼。害怕殘酷的現實,不想去麵對一切,不想麵對外界居然有讓自己無法想象的力量。
這種力量時刻都讓寒霜感到極為的不適,因為每一個人都害怕失去,害怕自己所擁有的一切,突然那一天自己變得一無所有。而這種力量足以摧毀許多人的鬥誌以及意誌力。
但是事情總算是很順利的發展下來了,寒霜沒有成為植物人,意識還算清醒,隻是偶爾糊塗,偶爾頭疼,偶爾不想接受現實。其實他在逃避什麼?他逃避的是他自己,不想承認自己的脆弱,自己的無能,隻能自我催眠,自我麻痹,自欺欺人。
稍微收拾了一下,寒霜的情況也穩定下來之後,他們順利的出院了,雖然醫院是不同意他們出院,不過一直在寒霜與大小姐他們的堅持下,醫院終於給他們辦理了出院手續。
坐在車上,寒霜好久沒有逛過城市裏的各種商店,雖然寒霜在這個大城市裏麵工作了很久,但是到現在為止,寒霜還沒有真正的在這裏玩過一次,好好的欣賞一下這裏。
真真切切的感受大城市的繁華,可是這一次,寒霜感到,城市離自己是多麼的遙遠,自己雖然身在其中,卻感到了無所適從,這裏的一切離自己那麼近,但是卻永遠無法融合進去。
有時候,城市是一直負擔。
寒霜大病一場之後,這時候突然放鬆下來,看著周圍的一切,寒霜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出來,那時候,寒霜還是第一次離開自己的家鄉,來到大城市裏麵上學。
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新奇,可是寒霜卻沒有心思理會那些,寒霜想到了家,想到了當時送自己上學的母親,想到了當時為了自己的奔波,磨破了腳,寒霜想到了自己現在真的什麼都能沒有。
看著窗外,麵無表情的人,匆匆走過,沒有絲毫多餘的表情,看著窗外情人相偎相依,小孩子一隻手拉著父親的手,另外一直手拿著冰激淩,饒有興致的走在大街上。
看著外麵的街道樓市,寒霜慢慢的睡著了,雖然這段時間寒霜睡的很多,但是寒霜真的很累,從未有過的折磨,來自於夢靨,源自於回憶。
眨眼間,寒霜便再次回到了大小姐的別墅,寒霜感到從未有有過的親切,下車的時候,寒霜想幫著般寫東西,不過大小姐始終不讓,並且不一會兒,屋子裏麵就出現了幾個人。
這幾個人寒霜現在還不知道他們叫什麼名字,很可惜的是,寒霜現在連大小姐的名字都沒有。寒霜看著他們過來攙扶自己,幫著拿東西,寒霜一時間不知道怎麼來稱呼他們。
寒霜臉上顯得十分拘謹,略微帶點尷尬,雖然寒霜說了好幾次不用了,可以自己來,但是他們卻沒有理會寒霜,兩個人一起把他攙扶進去了,最後幫著寒霜靠在了沙發上。
看著他們幾個人為了自己忙左忙右,寒霜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感覺到自己被關注。感覺到了自己也是有人在乎的。一時間,寒霜感到受寵若驚,一晚上寒霜的臉色忽閃忽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