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去醫院,送我回家。”
薑介石一聽要送他去醫院,急忙大聲嚷了一句。
“兄弟,你……這麼嚴重不去醫院看看怎麼行?”
駱靖搞不懂這家夥什麼意思,一雙目光焦急地看著薑介石問道。
車上的許百多也非常驚詫,不明白薑介石為何不去醫院治療。
可是,薑介石一直堅持要回到自己的住處,非常堅持。他們也沒辦法,隻能遂他的意思。
很快,這車就開到了薑介石的住處。
下車時,他們發現一個人在他家門口等,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卻是柳若彤。看見他們回來,柳若彤快速迎了上去。
駱靖和薑介石同時喊了聲:“彤姐!”
“你們這麼晚才死回來!啊……這臭小子怎麼了?”
柳若彤正準備好好數落責怪一番,忽然看見駱靖扶著的薑介石“哇”地一聲吐了口鮮血,緊張地詢問道。
“他受傷了。”駱靖答道。
“那快,扶他進屋。”柳若彤急急說道。
看見這些人也沒理會自己,許百多說:“那啥,我就先走了啊。”
“嗯。”駱靖鼻子裏輕輕哼了一句,算是回答。
許百多上車了,透過車窗望了一眼他們的身影。當他看到柳若彤的背影時,忽然露出了一個奸詐的笑容。誰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鬼主意。
進屋以後,駱靖扶著薑介石在沙發上慢慢躺了下來。
柳若彤有急忙在屋裏搜尋起來。她打了一盆清水,也找到了一些藥棉、消炎藥和碘酒,立馬拿過來幫薑介石擦了擦臉上的血跡。
“這臭小子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柳若彤一邊幫忙擦拭塗藥,一邊看著駱靖問道。
“哎,別說了,他被偷襲了。”
駱靖指著薑介石的後背,掀開他的T恤衫,拿起碘酒幫助揉了揉。他這裏受了很重的內傷,後麵已經出現一大片淤青,估計已經骨折了。
駱靖在搓揉的時候,薑介石額頭上溢出了汗珠,痛得直叫喚。
“你們怎麼不去醫院啊,回家幹什麼?”
柳若彤嬌嗔了一聲,看到薑介石這有氣無力的樣子,她用幽怨的眼神盯著薑介石抱怨道。
“介石死活不去,所以……”駱靖應道。
“彤姐,我從小就不喜歡去醫院,看著那些白大褂就渾身不舒服。你知道,醫生們都是把病情說得很嚴重。況且,我也不喜歡那裏的消毒水的味道。”
薑介石吐了吐舌頭,振振有詞,對柳若彤輕輕一笑:“彤姐,放心吧,我命大,肯定死不了的!”
“死了更好,切。”柳若彤呸了一下。
“不行!這樣下去恐怕很麻煩,我得出去一下。”柳若彤站起身,準備往外走。
駱靖對著她的背影問道:“彤姐,你去哪?”
“去給他找個醫生來。”
說完這句,柳若彤快速的離開了。
“好像彤姐對你很好!”看著柳若彤急匆匆走了,駱靖對薑介石說了一句。
“那是,做不成情人,做她弟弟也很幸福。彤姐對人都很好,說不準對你也不錯。”薑介石一臉戲謔,挑動著眉毛兮兮笑道。
“滾蛋!”駱靖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