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桐晨撇了一眼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長劍,默不作聲,隻是注視著青狐。“你憑什麼阻止我!”楚桐晨不知怎麼回答,是呀,她憑什麼去阻止別人殺人。要路見不平也要有資本,可是她就是忍不了,“那你又為什麼要殺這些村民,他們沒做錯什麼!”青狐答非所問,“你知道為什麼我會活到現在嗎?”不等她回答,???“因為我從不管閑事!”“你……”楚桐晨突然說不出話來,嗓子幹得很。奈何現在有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能上去反抗,事實就是青狐用法術封住了她的喉嚨。“你就告訴我那裙子是不是你的?”青狐拿出來的正是楚桐晨在屋子裏換下的衣裙。“……”楚桐晨使勁的搖頭,但這個答案並不讓青狐滿意。“這味道就是你的,你不要告訴我你跟這件事沒關係?”青狐頓了頓繼續說道,“葉池與你是什麼關係,現在他人在哪?”“……”搖頭還是使勁的搖頭,楚桐晨真的很無奈,她哪認識什麼葉池,這樣無故被別人封住喉嚨的滋味真不好受,奈何她一個小女子,手無縛雞之力不能與他們抵抗。現在還被盤問,冤枉的是她什麼也不知道。“大家都回去吧,這裏沒有你們的事了。”青狐手一擺,示意後麵的人將楚桐晨帶離。天漸漸變黑,楚桐晨的眼睛在如此黑暗的環境下根本沒有幫到她什麼忙,反倒是拖累了她,眼前根本是一片黑暗什麼也沒有。可是青狐這幾個人又不同,從小習武練習法術,夜視能力自然是常人的幾倍,黑暗對於他們來說不值一提。一路上青狐也沒有問她任何東西,楚桐晨變得謹慎起來,有誰會毫無目的的帶一個拖油瓶到處竄?“你說,葉池知道你在我們手裏他會怎麼樣?”
“我與他不認識,我不管你們是誰,你們沒有資格抓我。”
“信不信我殺了你,你隻不過是個小丫頭,別在我麵前橫。”青狐見楚桐晨不願說出什麼,便出言威脅。楚桐晨馬上回了他一個白眼,她自由在楚家長大,楚家一直是她如珍寶,雖然在外人麵前沒有給她其他的驕縱,可她內心多少有她的驕傲,當著她的麵殺人就夠了,還出言威脅。
“青狐,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要不幹脆把他在我們手上的消息放出去,葉池到時候不出來我們就殺了她!”與青狐同行的一名黑衣男子建議道。
“不可,晉爺說過現在不能動她,加上蚊葉和青蛇也沒有查到她的身份不是嗎?她身上沒有內力,不足以對我們造成威脅。明天天一亮我們就出發,把她帶到縣城繼續去查葉池,把她扔在那裏就好。”
“你說這女人就像是憑空冒出來一樣,那我派艾貓跟著她,都是女人不容易引起懷疑。”
兩個男人的談話楚桐晨並不知道,她還想著第二天該怎麼逃走,卻發現頭上的玉簪悄然發著光,隱隱的微光讓她眩暈。
…………
嬋絲樓。
“主上,冷心知錯了。”自稱冷心的女子單跪在地上,雙手抱拳作恕罪狀。葉池盤腿在高台之上,一臉漠然。
“冷心,如果不是因為你的過錯,武剎閣的封印怎會靈驗!”
冷心不動聲色的抬起頭看了一眼葉池,“主上,冷心不該輕易聽信他人,我一得知主上中了武刹的封印便立刻趕來,但是並沒有看到主上,不知主上……”
葉池眼神一冷,“我的行蹤不需要向你彙報。”
“主上,主……上,屬下知錯,請主上恕罪。”
葉池閉上眼,隱隱的發出一聲悶哼表示不滿。武刹的封印雖然不毒,可一旦他使用法術就會被追到,這還不是現在可以讓他暴露身份的時機。原本想讓冷心來引開那些人,碰巧遇上了楚桐晨。
想到她,葉池的心情不知覺的有些好了起來,不知為何,那丫頭的身上有種可以掩藏行蹤的特殊氣息,某種程度上說楚桐晨是他的恩人,“主…主上,是否要派人去調查武刹的行蹤?”
“嗯,連帶著留意一下崇延三大長老的動靜,快到揭開麵具的時候了……”葉池微微掩蓋住眼神中的迷茫,故作冷淡地道。
“屬下遵命!”冷心抱拳,抬起頭看著葉池似乎是為能夠揣摩主上的心意而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