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兒,去哪兒了?怎麼這樣調皮。”鳳青畫伸手拉住兒子的手,輕輕的撩起他額前的碎發綰於他的耳後,慈愛問道。
不知怎的,眼看著那一幕,明明知道他們是母與子的關係,可是看著,阮紅伊還是覺得有點別扭,或者,是因為鳳青畫看著太年輕吧。
“喏,我給香香抓小兔子去了,她喜歡這個。”一隻毛絨絨的可愛的小兔子遞到了鳳青畫麵前,“母後,你要不要?你要是喜歡,明兒我進宮也給你帶一隻。”
“嗬,好。”
“那就明早見,母後再見。”說完,他就去拉門,那樣子,就是要關門謝客。
“軒兒,你……”鳳青畫一遲疑,好象有點不願離開的意思,或者,是不放心她的傻兒子吧。
“母後,走了走了,明天見。”“吱嘎”,門合上,房間裏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阮紅伊依然靜臥在床上,火紅的嫁衣也依然淩亂,靜靜的看著那個快步朝她走來的男子,他若是不說話,其實真的挺好看的。
“娘子,等及了吧?剛剛不知道怎麼了,我居然在草叢中就睡著了,幸虧我心裏惦著你及時醒過來了。”燕竹軒身子一歪,大刺刺的躺在她的身旁,一股男性的氣息混合淡淡的汗液的味道飄到鼻尖,阮紅伊心神一蕩,側頭看過去,這才發現,燕竹軒也正看著她呢,那眼神,帶著說不出的媚,男人看女人也可以這樣的眼波流轉嗎?這一刻,她就是從他身上看到了那種味道,總也是拜過堂拜過天地的夫妻,讓她不由得垂下眼瞼,臉紅了。
一根手指輕輕勾起她的下巴,燕竹軒的臉緩緩貼近,“老婆,他們說要這樣的,行嗎?”他的舌尖在他尾音才落的一刹那就蜻蜓點水般的在她的臉上一點,隨即移開。
有點點的濕在唇間在心間慢慢的潤染開來,她能說不行嗎?難得這傻孩子居然還知道這是洞房,不曉得是哪個執事姑姑教的,阮紅伊依然垂著眼瞼,不看他亦也不語。
下巴被倏的抬高,英俊的大男孩眨吧著眼睛,“老婆,我們這樣你看我我看你,一點也不好玩。”
那要怎麼樣才好玩呢?洞房嗎?她微微一笑,不由得想要逗逗他,忽的展衣而起,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時,火紅的嫁衣襯著她的臉上泛起點點的嫣紅,“王,要洞房嗎?”
“嗯嗯,要的,嬤嬤說了,洞房是必須的,不過,你得脫光了讓我看看。”
心思百轉,這臭孩子,居然被人教壞了。
卻也,隻忸怩了一下,她便開始褪去那本就已經被扯開的嫁衣,火紅的顏色頓時鋪展在身後的床褥之上,讓她全身上下隻剩一個小肚兜和一條紅色的褻褲,窸窣聲響,她巧笑嫣然。
真的,真的就隻是把他當成是一個調皮的大孩子,然後,才算是她的夫君,與其讓那個戴麵具的男人給看光光了,她寧願給這個名正言順的正牌夫君看,反正,他也不會把她怎麼樣,可,當感受到一簇灼熱的目光掃過自己的身體時,那一瞬,她的身體顫粟了。
哈哈,要不要把小紅伊吃幹抹淨呀?親們,趕緊給衣留言,不然,來不及就真吃了喲!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