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她咬牙,恨不得殺了他。
他的手指輕`佻的挑起她的下巴,讓她的小臉被迫的仰望著他,然後,淡笑的說道:“以後每個月你得陪我來一次。”
“否則呢?”
“下個月的十五就是你毒發身亡的時候。”
原來,他下給她的毒竟是為了這般,就那麼喜歡羞辱她嗎?“為什麼一定要在這裏?”
“哢”,一隻手用力的一擰她的下巴,讓她痛得真想撞牆,太痛了,“你不覺得你應該告訴我一些什麼嗎?你去莫家,幹什麼?”
她扭過頭,不想看他,“我想拿回我東絡國的虎符。”
“嗬,就為了你的皇帝哥哥嗎?”他俯首,一口氣息吐在她才被他催殘過的兩隻嬌嫩的乳上,“我真懷疑,你居然還是個處`兒,若是早知道,我早就上了你了。”
“你……”她討厭他一句句的‘上了她了’,那個‘上’字真的很不雅,讓她聽著就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妓子一般。
他一笑,懶散的鬆開了她的下巴,“自己穿衣服,別象個裱`子似的躺在那裏,賤。”
阮紅伊這才發現她此時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她一身的淩亂,肌膚上滿布著紅痕,可是燕竹軒呢?
他居然是一身整整齊齊的,仿佛剛剛那個***她的根本不是他而另有其人,這讓她的臉徹底的紅透,緊抿著唇瓣,她打不過他,那便不打,早晚讓她找到機會整他一次,討厭他嘴裏吐出來的那些髒話,可是再討厭,她又能怎麼樣呢?
原來,她在他的眼裏竟是這般的不堪。
慢騰騰的穿衣而起,每一動都會傳來兩腿間的不適,他剛剛,真的弄得她很疼,係好了衣帶,“可以走了。”
“跟著我。”他懶洋洋一語,大步的就走向房門。
她挪一步痛一步,該死的,燕竹軒,死男人,臭男人,殺千刀的,出門遇到鬼被鬼捉去才好。
可,那死孩子遇到的居然不是鬼,而是這青樓裏的嬤嬤,“靖爺,今兒個誰侍候你呀,可快活了嗎?”
門外的男人身形一頓,轉頭掃了她一眼的時候阮紅伊才看到他那該死的麵具又已經帶上了,“喏,可不就是這個女人嗎,還是個雛兒,一點都不上道,明兒叫個人教教她怎麼叫床。”
“好的,靖爺你放心,我一準派人好好調教了。”
去死呀,阮紅伊站在那門檻前出也不是退也不是,若是一出去,一準被那嬤嬤撞個滿懷,若是被發現她是一個生人,她便完了。
從小到大,她最調皮也不過是拿著毛毛蟲放在小美和莫如風的身上嚇過他們而已,此時讓她冒充這青樓裏的姑娘,不,她死都不願意,“爺,你贖了我吧,從此我便跟著爺,爺去哪兒我就去哪兒。”她一跳,忽的就從男人背後抱住了燕竹軒,也把一張小臉死死的埋在他的背上,隻他一個人知道她是誰就好了,若是多一個嬤嬤知道是她,她也不用活了。
“哎呀,這到底是哪一個姑娘,怎麼我聽著聲音還是陌生的呢?”嬤嬤走了過來,好奇的掃視著八爪魚一樣趴在燕竹軒身上的阮紅伊。
阮紅伊急了,一歪頭,惦起腳尖,壓抑著吼道:“你若不說贖我,我寧願十五夜毒發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