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確定我絕對沒戴綠帽子。”
“戴了就是戴了。”這男人還死要麵子的狡辯。
“第一次見的時候你才三歲,嗬嗬,你記得你三歲時候的事情嗎?”
她怔然,“雲香凝?”
“嗯,那天你還流鼻水了,醜得不行。”燕竹軒一邊吃東西,一邊仿佛無限回味的說道。
“可我不是她,她的事,我通通都不知道。”
“薛頂儒喜歡她,你現在知道了?”
“我隻是,隻是想要解了身體裏的毒,他回去東絡了,他一定有辦法幫我解毒的。”
“隻是為了這個?”燕竹軒吞咽著食物,漫不經心的問她,似乎,她若真的隻是為了解毒,他會答應她似的。
“嗯。”眼睛瞄了瞄房間裏唯一的那張大床,那下麵藏著那半粒藥丸,那個,她也一定要問了的。
“讓我想想。”
“別想到明天早上還沒想通,那我直接明早等他了。”
“嗯,我腿有點酸。”他架起一條腿,慵懶的支在一邊的椅子上,阮紅伊立刻迅速的吃完了碗裏的飯,然後不情不願的走過去,“好吧,看在你是我夫君的份上,我幫你捶捶。”若不是太想解毒早點離開他,她才不要屈尊降貴呢,好歹,她曾經也是阮家的大小姐。
“好吧,輕點喲,很酸的。”
阮紅伊的手落了上去,柔軟的小手隔著他的白袍落在他的腿上,雖然不是直接的觸到他的肌膚,卻依然可以感覺到他腿部肌肉的強健,這男人,壯得就象是一頭牛,其實,燕拓真該杖責他一千杖的,那他此刻就不會這樣的閑散了,落下去的手真的很輕很柔的,可是,下手的力道卻是一咬牙就狠了起來,狠狠的捏著,“啊……”男人一聲尖叫,“雲香凝,你又是在告訴本王你愛我了,是不是?”
“嗯,我就是這個意思,我很愛很愛你。”使勁的掐呀,捏呀,誰讓他一副吃死她不償命的樣子了,讓她看著怎麼都是一個礙眼。
隻是讓他帶她去見一下薛頂儒,他居然還擺姿態,哼哼,以為她真的會為他捶腿呀,他做夢,她不過是要蹂躪他的腿罷了。
“哈哈,愛妃愛本王的方式真特別,來吧,本王也來點特別的。”他大手一撈,撈著她就坐在了他的腿上,“乖,別亂動,不然,有些東西覺醒了的後果你是知道的。”
股間,就頂著他的昂`揚,什麼時候已經這樣大了?硬`硬`的,粗`粗的,讓她坐在他的懷裏一動也不敢動,他是禽`獸,她一直都知道。
懷抱溫香,燕竹軒很愜意的用著午膳,入口的都變成了美味,卻是輕描淡寫的道:“你的毒,薛頂儒也解不了,所以,你不用去見他了。”
“他……他告訴你了?”
“本王早就知道,用得著他告訴我嗎?”
“無解?”阮紅伊深吸了一口氣,難道,她隻有等死的份了?不,不可以這樣的,這太殘忍了,她好不容易又活過來一回,雖然是附在別人身上的,可是活著終究是美好的,這個世界裏那個她愛著的男人也還在等著她,莫如風,他們彼此深愛,她還有愛情,她還有未來,她不想死。
“也不能這麼說,還是有辦法的,不過,辦法要靠你自己。”
“我?”她迷糊了,“到底怎麼回事?燕竹軒,你別賣關子了。”就算是吊胃口,現下也吊得差不多了吧,她真的想知道她身體裏的毒到底能不能解。
“其實,你應該也猜到的,那解藥隻有修太後才有,而她,隻要一件東西去換。”
“什麼東西?”她輕輕蹙眉,不用去猜都知道那東西一定很重要,不然,修太後不會在她身體裏下了毒的要交換。
“你真想知道?”他夾了一口菜,繼續的漫不經心的吃著,仿佛在說著一件與他自己無關的事情。
“嗯,你快說。”
“好吧,那我說了,是五墓兵書。”
阮紅伊突然間想到那個假的莫如風,那個人是與修太後有瓜葛的,而他囚禁了莫如風的目的就是為了那本五墓兵書,如今,那書應該是在莫如風手上吧,從在莫府的地下室裏見到他開始,她從未問過他那本書的下落,卻從來也沒有想到她自己的命是係在那本書上麵的,不,一定不是這樣的,“燕竹軒,你騙我是不是?你想得到那本書?”她轉首,與他麵對麵,兩個人的臉貼得是那麼的近,近的,讓她嗅到了他的呼吸,卻開始隱隱的泛起一絲薄怒。
男人的手,謔的鬆開了她,讓她一下子從他的身上滑落,“我若是想要得到什麼,也不會依靠一個女人。”說完,他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揚長而去,隻餘正午的陽光絲絲縷縷的灑在房間內,卻讓她的心顫了又顫,她,惹怒他了嗎?
那天晚上,燕竹軒沒有回來,自然也沒有帶她去見薛頂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