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紅伊伸手一拍燕竹軒的手,“快去洗澡。”那語氣,就象是在哄孩子一樣,或者,在別人的眼裏燕竹軒是明王是白龍會威風凜凜的老大,可是在她眼裏,他卻隻是她的夫君她的男人。
“一起洗。”他卻不肯鬆開她,環摟著她後退著蹭到了浴桶邊,那是一個很破舊的浴`桶,估計是手下人看到阮紅伊出現了為她找到的吧,可是這會兒,這男人卻要擁著她一起洗。
阮紅伊繼續去拍他的手,“太小了,擠不下,你先洗。”她臉紅了,又是兩個多月不見了,那種刻骨的相思是她所無法形容的,她也好喜歡靠在他懷裏的感覺,可是,總要洗了澡的吧。
“擠得下。”他的薄唇卻是邪魅的湊到她的耳邊,一邊咬著她的耳珠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
隻是一個輕咬,便引發她身體的狂顫,“燕竹軒,你不許碰我。”她羞死了,怎麼可以這麼的敏感呢。
“嗬嗬,我不碰你,你碰我就好了。”
這是什麼鬼話,那還不是一個結果嗎?
“喂,快去洗啦。”
“原來,老婆一點也沒有想我。”燕竹軒很遺憾的腔調,隨即,兩手一移就鬆開了她的身體。
溫暖,驟然散去,有種失落的感覺正悄然的在阮紅伊的身體裏和心底裏悄然的升起,她愣愣的站在原地,可是身後,卻沒有傳來預期的水聲,她皺眉,這男人洗個澡也這樣的磨磨蹭蹭,她得去收拾東西了,不然,就仿佛是要等在這裏看他裸`浴似的。
“刷”,阮紅伊才邁出了一條腿,整個身體頓時一傾,人已經失去了重心,腰上的一隻手正用力的拖著她迅速的後撤,“嘭”,燕竹軒帶著她精準無誤的落進了浴桶裏。
溫熱的水迅速的漫過滿身,還有,男人身上的味道。
水裏很擠,擠得兩個人隻能緊緊的貼在一起。
身上的衣服都濕了,讓阮紅伊恍然想起那一次在山穀裏他也是這般直接把還穿著衣服的她扯進了小溪裏,那一晚,他瘋狂的要了她,想起那一晚,她全身都起了小疙瘩一樣的東西,癢極了。
身上的衣服再次緊貼在肌膚上,她局促的深深吸了一口氣,“這樣不能洗,竹軒,我先出去,你先洗,你洗完了我再洗,好不好?”她以商量的口吻哄著他,不然,這男人這時候就是一個大孩子,調皮而又壞蛋。
“不好。”他的牙齒咬上了她的發絲,輕輕的扯動著,引來她一波接一波的麻痛。
“竹軒,外麵好多兵……”
“都是白龍會的臨時的兵,再說了,父皇管不到他們,也管不到我。”
“呃,你還真是將在外君命有所不授了呀。”
她這一句調侃的話說完,他卻安靜了下來,隻是靜靜的貼著她,良久都是不動也不說話。
阮紅伊輕輕閉上了眼睛,她不知道自己說錯了哪一句讓他居然這樣的反應,隻有輕輕的呼吸噴吐在她的脖頸上,帶來癢癢酥酥的麻意。
他不動,她也不好動,浴桶裏太窄了,根本是連動都很難的。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他終於開口了,“父皇的兵已經返回去了。”
“是他帶回去的?”阮紅伊終於明白為什麼沒有看到莫如風了,原來,他帶兵回去了。
“嗬嗬,他是燕竹安的人,燕竹安招他回去,他就得回去,你說是不是?”
“所以,邊關這裏就全部由你來擋著了?”阮紅伊直到這個時候才略知一二,原來,她在穀底在齊豫飛的手上的這些日子,點蒼已經發生了許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京城裏已經是燕竹安的天下了,父皇被軟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