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禪爽朗的大笑一聲說道,“公子,他們雖然不足為懼,但還是不能放鬆啊。”君澤擋下張武豎劈下來的大刀,輕輕鬆鬆的將張武的大刀給挑飛了,君澤將劍架在張武的脖子上,朗聲說道,“都住手吧。”張威三人朝著君澤看去,頓時大聲喊道,“你放了他。”張武瞪著眼睛看著君澤,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樣子,“你當我傻呀,你讓我放我就放啊。”君澤懶洋洋地說道“你想怎麼樣。”張壯憤怒的喊道,鎮平和林思都住下了手,等待著君澤的命令,“投降。”君澤說道。

“不可能,士可殺不可辱,我們是不可能向你們投降的。“張雄跳出來說道,”君澤似笑非笑地說道,“原來還認識幾個字啊,不過你說錯了,你可不是士啊,再說了,你的兄弟現在可是在我的手裏啊,難道你不想救他嗎?”

張威猶豫了,“大哥,不用管我了,你們快走啊。”張武梗著脖子喊道,絲毫不顧及橫在他脖子上的兵器。

君澤冷笑了一聲,手微微一動,一道血痕就出現在張武黝黑的脖子上,格外的觸目驚心。

“你。”張雄上前一步喊道,“你們沒有多少時間了。”君澤冷冷地說道,張威咬著牙環視了一下,四周的山賊已經沒有多少了,隻剩下零零散散的幾個人,“我們四人如果投降,你不能追繳他們,我們四人願任你發落。”張威黑著張臉說道,“你們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不過,我可以放過他們。”君澤笑的風輕雲淡的說道。

‘砰’聽到君澤的話,張威將手裏的兵器扔在地上,蕩起一片浮土,‘砰,砰,砰’隨著張威扔掉武器,張武三人也垂頭喪氣的將武器扔在了地上,林思笑哈哈的將被扔在地上的武器收了起來,對著愣在哪裏的山賊喊道,“要跑就快跑,不然等會就跑不了了。”聽到林思的話,山賊們楞了一下,隨即頭也不回的就跑了。

君澤對著鎮平說道,“把他們給我綁起來。”鎮平立馬拿出一條繩子來,按個將張威四兄弟給串到了一起,苗小筱蹲在樹上吃驚地看著鎮平,他從哪裏變出來的繩子啊,苗小筱從頭到腳地把鎮平給看了一遍,也沒有看出來鎮平是從哪裏變出來的繩子,苗小筱咂摸了一下嘴巴,這都快趕上乾坤袋了呀。

“駕駕駕駕”一陣騎馬聲從不遠處傳來,君澤和苦禪吃驚的看著那塵土飛揚的地方,鎮平和林思連忙擋在君澤的身前,以防不測。

君澤眯著眼看了一會,突然笑了起來,“公子,你怎麼了?”林思轉頭問道,“唔,都把兵器收起來吧,來人貌似是軍營裏的,這倒有趣,軍營的人為什麼會來這裏,莫不是大師你寺廟裏有人犯了事?”君澤看到來人不是山賊,心徹底放了下來,也有心情跟苦禪開玩笑了。

“施主你說笑吧,我寺僧人如果真的犯了事情,那也應該是官府前來啊,怎麼可能是軍營來人,莫不是施主是逃兵吧。”苦禪不甘示弱地反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