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澤將頭放在苗小筱肩膀上,從身後摟著苗小筱,“也就是說不出半個月,我們這邊又要添人了?”苗小筱點了點頭,“筱筱啊,我怎麼發現聚集在你身邊的人越來越多了,大多數都是男的,比如那個墨焰,比如天天,比如那個還沒有來的小戰石頭。”

苗小筱……,她為什麼會有一種感覺君澤在吃醋,可這可能嗎?君澤長的多好看啊,其他人都比不上好不好,她又不是眼瞎了。

“君澤,你是不是在吃醋啊。”苗小筱偏著頭一臉玩味地看著君澤,君澤的臉果然黑了下來,隻不過耳垂確實粉紅色的。

苗小筱看著君澤的麵部出現兩種截然相反的顏色,忍不住笑著說道,“墨焰如果說是為了你才來到我們身邊的我信,天天就是一孩子,小戰,小戰的腦子裏估計除了他主人根本就沒有其他人的存在,至於石頭,你更不必吃他的醋了,人家都名花有主了。”

君澤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苗小筱側過身子,伸手點了點君澤的腦袋,“你這醋吃的好生沒有道理,要說真的吃醋,也是我吃你的醋,你長的這麼好看,每天出去,就等於是在招蜂引蝶,引的那些女的全都看上了你,你說我該不該吃醋啊。”

“嗬嗬,是我多想了。”君澤的聲音就像是山澗裏的小溪調皮地敲打著河底的石頭,發出略顯低沉的聲音一般,苗小筱聽到小臉微紅,君澤的聲音真好聽,就連天界裏專門負責樂舞的仙子的聲音都比不過君澤。

“唔。”突然君澤低聲呻吟了一聲,“怎麼了?”苗小筱緊張地問道,“沒事,隻是有些頭疼而已。”君澤略皺眉頭地說道,苗小筱將神識慢慢地探進去。

良久苗小筱將神識收回來,看著皺著眉頭的君澤,苗小筱有些難過,要是她不是這般弱小,她是不是就可以幫君澤的忙,而不是站在一邊看著他忙碌。

苗小筱知道,如果隻是輕微的痛疼,君澤是絕對不會皺眉的,因為他是一個很善於隱忍的人,如果他因為疼痛而皺眉,苗小筱無法想象,那是怎樣的疼痛。

看著忍耐的君澤,苗小筱別無他法,手輕柔地放在君澤的後背,法力慢慢地滲透到君澤的體內,一遍又一遍,緩慢地梳理著君澤的身體,試圖找到令君澤頭疼的原因。

原因沒有找到,君澤反而緩解了頭疼,苗小筱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躺在她懷裏的人,或許是因為苗小筱的梳理起了作用,君澤不在頭疼,反而一頭倒在了苗小筱的懷裏,睡了起來。

苗小筱將君澤小心地移到床上,看著熟睡中的君澤,苗小筱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她如何看不出君澤的異常,君澤如今變得極為的貪睡,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苗小筱下床,走到不遠處的小榻上坐了下去,君澤這麼優秀,自己怎麼能拖君澤的後腿呢,她要努力地變的更好,更強,不為別的,隻為了能和君澤並肩而立,共同經曆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