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一次又一次的重擊，擊打在沙袋上，每一次的擊打都是一個恒定不變的數字，一千五百公斤。
如今距離上一次訓練已經有一個禮拜的時間了，盡管訓練落下了一些時日，但是前一段時間的訓練成績，卻並沒有因此而荒廢。
碰！
第一千次重擊後，少年狠狠的打出了今天他最為迅猛有力的出拳。
三千一百公斤！
看著電子顯示器上顯示的數字，江雨凡冰穀沒有太多的驚喜。
擦了擦汗，江雨凡打開訓練室的門，迎著的依舊是男冷酷如野獸般的麵孔。不同的是，現在這張麵孔上，又多了幾分歲月蒼老的皺紋，增添其上。
馬雄看了看電子顯示器上的數字，眼中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震撼，甚至還有一點點驚恐。最終，這些多餘的情緒很快便化作雲煙，一閃而逝。
“要走了嗎？”少年問道，似乎這已經成為鐵定的事情。隻是他在走之前，還有些留戀。
望向那足足有兩個籃球場地大小的操場，曾幾何時，他們五個人一起在操場裏麵嗬氣，一起練功。如今，竟然做鳥雀散，一個都見不到了。他也該走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和其他人有再見麵的那一天。
“是的。不過，走之前，有些事情我還是想和你好好談談。”馬雄點了點頭。這幾次見到馬雄，他都似這般的沉默寡言，也沒了之前的霸道。
這是第一次和馬雄一起並排出入這裏，或許也是最後一次。
“恩。”隨著馬雄一起走的時候，江雨凡驚奇的發現，馬雄在這裏的人緣還是蠻不錯的。那些平日裏趾高氣揚的異能師，見了馬雄也不得不一副討好的樣子。
要知道，異能師，對於他們隻能在這種菜鳥來說簡直就是一個不可能逾越的存在。有些人努力了一輩子，都隻能在異能鬥士上徘徊，甚至連異能鬥士都是許多人望而莫及的巔峰存在。與許多人比起來，異能師就顯得格外的尊貴了。不得不說，在傭兵的世界裏，高級以下的異能者就是炮灰，異能鬥士是最底層的，而異能師才真正的中堅力量。
兩個人來到操場上一個僻靜無人的地方，坐了下來。
“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看出江雨凡心中的疑惑，坐在石椅上，馬雄淡淡的目光在江雨凡的身上打量著。他是希望能夠從本質上改變江雨凡對他的敬畏態度。
“恩。”失去的錢已經失而複還，此刻的江雨凡早已經沒有了前一個晚上的暴躁與不安。
“那你知道，對於一個異能者什麼最重要嗎？”馬雄如同一個慈父一樣在虛心教導著江雨凡。
“是實力！”毋庸置疑，江雨凡說道。
“嗯，很好。有底氣，有魄力！”馬雄讚賞的說道，但是他始終是一臉的嚴肅。
“是什麼實力？”馬雄又問。
“級別！戰鬥經驗……呃？”江雨凡有些啞口無言了。他從來沒有上過學，知道的東西都是從電視上看的。能說出來這兩點，是相當不容易了。
“恩！”馬雄用力的點了點頭。盡管缺乏詞彙，但是不得不承認，江雨凡已經說出了他心中想要表達的。不過，他不能按照江雨凡說的這些講，否則這個師生關係，可能就有倒置的危險了。
“是綜合戰力！”此話一出，江雨凡的嘴立刻驚訝成了一個“O”型。這個隻有年輕人才有的表情，很讓馬雄很滿意，他要的就是這樣效果。
“總的來說，你剛才說的那兩樣都是綜合戰力的內容。”馬雄狡猾的笑了笑，心想跟我鬥，你還嫩著呢！
“綜合戰力還有其他什麼內容嗎？”江雨凡一陣無語，原來所謂的綜合戰力，和他所說的隻不過是換湯不換藥的東西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