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我學會了鍛煉,武術跆拳道拳擊,什麼最能鍛煉我就學什麼,體質好,增強抵抗力,嘿,你別說,這方法還真管用,現在的我腰好腿好精神好,走路不費勁兒。
斷斷續續的談話聲停止了,卻而代之的是寂靜中的沉默,似乎剛才裏麵還夾雜著憤怒的嗬斥聲。
有人從側廳進到我所在的廂房了,略顯憂鬱的腳步聲,來人掀開廂房的碎簾,看到我探出床邊的大半個身子,不由冷笑了一聲:“怎麼,還想跑,還不甘心麼?”
我呆望著那張臉,一時驚得張大了嘴巴。
來人見狀,加快了過來的步伐,把我像掕雞崽兒一樣重新扔回在床上,在我還未完全反應的時候,拔出腰間寒光淩淩的劍,直逼我的頸部。
“跑啊,怎麼不跑了,當日不是求我帶你走麼,後悔了麼,還是想念你的淩然了?想回去?”他張狂的把劍再一次逼緊了我,我甚至可以感覺到動脈血液凝固的聲音。
大哥,我和你無冤無仇,認錯人了吧。
天啊,搞什麼,這裏不是穿越後的家啊,小說上不是寫著穿越的每一個女主角都會在異世有一個很闊很闊的大宅子當女主人麼,怎麼,這不是所謂的我的那個家啊?這還在其次,更要命的是,怎麼我一來就命途坎坷,難不成又得再當一次刀下亡魂?
“額,那個,”我盡量轉移視線,不去直視那明亮的水眸,像是要把人融化似的“大俠,有事好商量嘛,何必動刀動槍呢,君子動口不動手!”你要再把劍往下按一點,老娘可就駕鶴西飛了。
我小心翼翼的伸手把劍鋒往上移了移,盡量逃離危險區。
“才不過昏迷了半天,連我的姓名都忘了,你可真夠狠心的呢,以為換了套亂七八糟的的衣服我就不認識你了?告訴你,你就是脫了衣服我照樣認識你!”
不是這個問題啊,英雄,我根本不認識你好不好,從哪裏知道你姓甚名誰啊?
伏在身上的眼神有一閃而過的失落和寂寞,讓我聯想起街邊被人丟棄的小狗,一瞬間好想安慰他,帶走那種傷感,撫平那種創傷。
但是,那僅僅是一毫分的事,下一秒他突然可惡地壓在我身上,雙唇重重地噙住我的嘴巴,又咬又啃,又不是在吃牛排,力道大得令我呼吸不暢。脖子上冰冷的感覺又一次加深了。英雄啊,我的初吻算是獻給你了,但你千萬別在手上使勁兒啊,我的小命你還是留給我好了!
“求我,求我啊,求我放過你,放你回去啊,”咬夠了他拍拍我的臉,繼續惡狠狠的說道:“你的淩然還在等你,不是麼,隻要求我,求我就放你回去!”
“你不配。”我毫不留情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