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花很奇怪,為什麼牧先生今天的球技進步了這麼多,比如:回旋球,過網彈地後,明明感覺沒有那麼旋,又馬上“回旋”到對方的球台,讓她好幾次差點把胸脯都擠在了台上。
幾位觀戰的**一邊鼓掌,一邊嚷道:“牧先生,別就會這一手啊!”
牧野當然僅僅會這麼一手,其它的必須讓他慢慢地實踐出來。
一位家夥恬著臉,對鮮花笑道:“班長,讓我和他練練吧!”
鮮花今天明顯運動量加大了,臉紅撲撲的,道了聲“不行”!
隻見各種刁鑽的球,劃著讓人難以相信的曲線,要麼剛剛過網,讓鮮花彎下了腰,把上身都貼在了台上;要麼來了個擦邊球,引起旁觀者一陣叫好;要麼趁鮮花離台太近,給她來了個遠角,使得她一陣手忙腳亂。
“不打不打了!”鮮花看著球又來個回旋,在對方的台麵上蹦來蹦去,掏出一張麵巾紙,擦起臉來,然後拿起台下的一瓶純淨水,大口地喝了下。
微微露出整齊的、好看的牙齒:“今天表現不錯,原來你是深藏不露啊!”
牧野正從剛才的奇妙感覺中回醒過來,聽到班長的話,得意地笑著,旁邊一位家夥趕緊把他拉了過來:“現在該我上了吧?”
那一頭,鮮花脆脆的聲音:“不練了,今天我先告辭,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李將軍,這次比賽你就是主力了!”
鮮花說完,在幾位家夥的眼神下,提著一個袋子小跑著離去;
牧野突然有點酸酸的感覺,他看到了班長跑到一位高高的俊朗的男生前,拉起他的手,兩人一說一笑地離去。
“喂,牧先生,想蛤蟆吃天鵝肉?”一位家夥推了推他,特意說漏了一個字。
看著牧野落寞的樣子,一位平時比較大嘴的家夥道:“聽說這是他的一個高中同學,現在在交大!學的是...”
一位平時自我感覺良好的家夥憤然道:“交大咋的,我們又不比他差,可惜啊,鮮花被人先采了一步!”
“靠,就你那樣,全校輪上一半人,也沒你份!”另一家夥打擊道。
牧野的心裏一下子覺得空洞洞的,晚飯都沒有吃,回到了宿舍,躺著床上一動不動。
情竇初開的牧野,對異性的感覺還隻是來源於表麵;可這種善變的感覺卻又是那麼的強烈!
晚自習歸來的三位**,看到他的樣子,都驚訝萬分,於是,關於牧先生暗戀班長鮮花的八卦消息慢慢地在班上流傳開了。
班上暗戀鮮花的男生不僅牧野一人,但其他人沒有牧野表現得這麼明顯,關於牧野為了鮮花茶飯不思的消息最終還是傳到了當事人的耳朵。
這天在球場上,當事人表情明顯有些不自然,看著低著頭的牧野,她嘴角微微笑了下:“今天是最後一天,明天就要比賽了,大家還得加油!”
當事人沒有和牧野練球,這天散去時,她走到緊張地低著頭的牧野麵前,說道:“喂,明天你可是主力,別再心不在焉啊!”
看著她遠去,一位家夥拍了拍牧野的肩膀:“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牧先生,我真的佩服你,但是,我還是勸你,放棄吧!”
一位家夥也跟著道:“牧先生,別難過了,星期天,我們一起去戲劇學院轉轉,保證你開眼界,美女,這年頭多得很!”
“不過,牧先生,你要是真的喜歡她,你就要大膽去表白,這年頭,男人要有種,女人才會喜歡!”前一位家夥又開始不知好意地“開導”他。
幾位家夥顯然比牧野的社會經驗豐富一些,單純的牧野咬了咬牙,將“表白”和“有種”二詞深深地印到了心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