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司徒銳洪之後,齊思思不再逗留,她知道,看著司徒銳洪的眼睛她就知道他在策劃著怎麼報複她,可是她並不害怕,而是趕緊回到了班上,隻有找到自己的兄弟們,萬一司徒銳洪玩什麼陰招也好應付。
推開教室門,齊思思發現已經上課了,撇了撇嘴道:“報告”
正在講課的老師鷹眼一眯,瞪了齊思思一怒道:“齊思思,你知不知道現在多少鍾了?”
“不知道”說完齊思思自己就走進教室,也不管老師怎麼抓狂,她不是一個愛出風頭的人,也不喜歡被這麼多人行使注目禮。卻殊不知這般張狂的做法已經是高調得不行。自顧自的找到自己在最後一排的座位,書包一放,趴在桌子上便開始睡覺。
老師一見這種狀況都已近習慣了,冷哼了一聲也不再理會她,轉身也講自己的課去了
“齊思思,齊思思”感覺到有人推自己的齊思思從桌麵上抬起頭,向旁邊瞟了瞟,是她的同桌,平時讀書成績很好的一個人卻不知道發了什麼瘋,偏要把座位換的她旁邊,還美曰:這裏安靜。誰不知道坐在後排的人根本就是些混混之類的不良生,上課吵吵鬧鬧,哪裏還有什麼安靜可言。而齊思思也對這些不感興趣,人家謊話都編了出來,沒事捅破這層窗戶紙也沒什麼意義。
好像是叫司徒銳謙,想到這裏齊思思不由得一愣,司徒銳謙,司徒銳洪,難不成還有什麼關聯?思及此處齊思思皺著柳眉,不悅的看著他
司徒銳謙看見齊思思皺起了眉頭,神情不悅,不由得尷尬一笑,遞了張紙條給她
接過紙條,齊思思便又趴在桌上,而字條捏在手裏也不看看,看見齊思思的這一動作,司徒銳謙卻是微微一笑,心裏暗道:“齊思思,以後會有接觸的,但願你還能這麼閑”
齊思思趴在桌子上,本來迷迷糊糊的準備抓緊修煉,可是直到她睡著了,也沒能進入冥想狀態,一覺醒來齊思思有些迷惑,這修煉不對嗎?不會啊,今天早上還冥想了的,現在怎麼不對啊?而且覺得周圍一陣不舒服,感覺有點像缺氧的感覺,可是現在她坐在這裏,怎麼可能缺氧,想不通,齊思思剛剛轉頭就看見了司徒銳謙衝著她傻笑,心裏暗道:“這傻子,笑得也太白癡了吧”捏了捏手裏,感覺有東西,這才想起睡覺前司徒銳謙給過她一張字條,打開來看上麵寫著:晚上出去玩吧。
齊思思覺得奇怪,她和司徒銳謙也沒有什麼交集,甚至可以說根本沒交集,坐在一起說話的次數就是用一雙手都可以數得出來,這要和我出去玩,沒道理啊?
“沒什麼,就是出去玩而已,聯絡聯絡同學間的感情而已”看見齊思思看了紙條,司徒銳謙出聲解釋,說:“去吧,反正也不是沒事嘛”
“你認識司徒銳洪?”齊思思聽了司徒銳謙的話,反而說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司徒銳謙聽了一怔,張口就道:“他是我弟弟”說完反應過來又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打了他而已”齊思思說的毫不在意,心裏卻如翻江倒海,竟然是兄弟,也對,名字都那麼像,這倆兄弟也太不像了吧?一個白癡,另一個傻帽,也是算登對了。
司徒銳謙聽了話,嘴角一陣抽搐,能把打你了弟弟這種話說的這麼無所謂的人恐怕就隻有她了,司徒銳謙反應過來不由得搖頭笑了笑,他的弟弟他也明白是什麼樣的人。今天給點教訓也是對的
“怎麼,想找我報仇”看著司徒銳謙嘴角抽搐然後又是搖頭又是傻笑的,齊思思都快覺得這人得神經病了。
“沒,沒,給他點教訓也好”司徒銳謙立馬否認,但是接著又說:“隻是別下手太重了而已”
齊思思挑了挑眉,開口道:“沒怎麼,下手不重”
“那就好,那麼晚上?”
“當然去”
“好”
語畢齊思思站起來,幾步走出教室,在偌大的校園裏逛。心裏想著司徒兩兄弟,銳謙這個人也算是個有禮貌的人,而銳洪就是一個紈絝子弟,心胸狹窄。不用過多理會。真不知道為什麼這兩個人還會是兄弟
走著走著,齊思思的手機響了,這時已經又開始上課了,校園裏除了教室也就沒有學生了
“喂?”齊思思接了電話,直言道:“什麼人?”
“老大,不好了,小三把火頭的人打了,火頭那夥人正找咱們算賬呢”電話裏傳來她平時的一些兄弟的聲音。聽著真是焦急
齊思思沉吟了一會說:“在哪裏?我立馬過來”
“就在餘新溜冰場”
“好”說完掛了電話,齊思思走到學校的牆邊,腳一蹬,手一撐,反手就越過了牆,想她日積月累的逃課經驗而練出來的身手就是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