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梓涵顯然誤會了,孫小天隻是接受不了濃妝,可沒說他接受不了淡妝。
這二者有區別嗎?孫小天覺得這二者有著本質的區別,甚至可以說完全不一樣。
淡妝隻是在原有的基礎上進行潤色,屬於錦上添花那種。但是濃妝不一樣,它徹底改變了一個人外貌。
說得好聽點這叫化妝,說得不好聽點那叫易容。易容後的麵貌跟本來麵貌有關係嗎?孫小天覺得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天天頂著這樣一幅麵孔出來,有意思嗎?假的永遠是假的,經不起一盆水的考驗。如同鏡中月,水中花一樣,一碰就會碎。追求那些假的美麗,何必呢!!
孫小天是個真實的人,欣賞不來這樣的美。也不想晚上突然看到一張陌生的臉睡在身邊,嚇人什麼的先不說,感覺上至少非常的別扭,好像跟陌生人在幹那啥一樣。
這種事情誰能接受?反正他表示接受不了。
豪車拿到手了,支票孫小天自然也不會客氣,直接收下,然後孫小天一邊往外麵走一邊說道:“半個小時後,在鎮口等我。”
打開車門,孫小天走進了這輛炫酷的蘭博基尼,感受一下,十分滿意。
想想也是,能入聶仁傑這等闊少的法眼,自然不會是什麼差東西,孫小天滿意那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滿意才不正常。
別看孫小天現在發達了,但說到底他還是一個沒有怎麼見過世麵的土包子,比不了聶仁傑這些從小含著金鑰匙長大的闊少。
在一眾吃瓜群眾的詫異的眼神中,孫小天啟動蘭博基尼離去。
過了片刻,才有吃瓜群眾說道:“我還以為剛才來的是什麼大有來頭的人,沒有想到是給孫醫生送車的。”
“還是孫醫生麵子大,走到哪裏別人都願意把車子送過來。”
“一個賣車的而已,別把他想得那麼高大上,我有錢我也行。”
“……”
聽到這樣的論調,聶仁傑真想大聲咆哮道:“他不是賣車的,那輛車是他的,是孫小天,是這個土匪再一次搶走了他心愛的豪車。”
哎!!
蘇梓涵長歎一口氣,她是萬萬沒有想到聶仁傑這樣的闊少還受過這樣的氣。
難怪聶仁傑不願意低頭,換成是她,她也不願意向孫小天低頭。
可是從結果來看,低不低頭的意義不大。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低頭就不會被宰了嗎?錯!大錯特錯,不願意低頭被宰得更快。
這個時候風涼話什麼的自然不能說,蘇梓涵安慰道:“聶少,別難過,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隻要老爺子的病好了,二姨和二姨父滿意了,什麼要求不能滿足你?”
“現在我們應該關心的是孫小天究竟有沒有本事把老爺子治好。”
“老爺子的病我也聽說了,聽說請來了坐鎮京城的國手都沒有任何起色,孫小天能行嗎?”
聶仁傑咬牙切齒的說道:“收了我的錢,搶了我的車,他要是治不好,我跟他沒完。”
轟轟!!
豪車奔騰,孫小天開著新得到的蘭博基尼沿著青陽鎮跑了一圈,講真的,他十分喜歡。
但光喜歡沒有用,這車空間相比大奔來講太小了,滿足不了他一車多用的硬性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