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位公子,你忘了剛才你撞到人了嗎?”
白謹剛才隻顧著啊正,也沒太在意麵前的人。
“但是在下怎麼記得好像是小姐往在下的身上撞啊?”
“你!”,顏星蹭一下臉上泛起兩朵紅暈。
風爍爍指著他,“你這人好生無禮,明明是你撞了星兒,不賠禮就算了,竟然還這麼說星兒。”
顏星哼笑一聲:“有些人,即使閱識過多少聖賢書,還是學不會謙遜二字,就算長得一副好皮囊,也是白瞎。”
說完朝白謹翻了個白眼,離開了風流居。
白謹風中淩亂,這······
怎麼他就成了她說的光有皮囊的繡花枕頭了?
啊正掩唇低笑,白謹覺得莫名其妙。
“你啊,何時能收斂一些你那高傲的性子,或許會更招女孩兒喜歡。”
白謹不以為然,夙沙末比他更高傲,不也招女孩喜歡?
剛才那個女子,是誰?
自此以後,白謹時常會想起顏星,和她當時嚴厲的口語。
兩人到了後院,啊正給他斟茶,“你今日怎會閑空來這?”
白謹聞著茶水的清香:“閑的無聊,想念你的琴音了。”
啊正淺笑不語。
“對了,剛才扶著你的那個女子,是不是就是你那娃娃親的未婚妻啊?”
啊正手頓了一下,白謹眼尖,更加確定了心中的想法,八卦道:“真的是啊?你們夠有緣的啊!隔著幾千裏,都能遇到一起,看來真是緣分。”
“長得不錯,玲瓏剔透,清秀可人,溫柔嫻靜”,白謹話還沒說完。
啊正把茶杯重重落在他麵前,“喝茶,堵上你的嘴。”
“剛才顏家小姐,可是做了尋常女子不敢做的事情,不也把你教訓了一頓?你這高傲的脾性,終於有人來指點了。”
白謹聽他這幸災樂禍的口氣,顏家小姐?
再說,她才不是第一個呢!耶律敏那個粗暴的女人,早已把他教訓過了。
說起這個,問:“耶律敏去了哪裏?”
阿正斜斜看他一眼:“這個我如何得知。”
白謹狡黠看他,“你那麼聰明,快猜猜,耶律敏到底會去哪裏?”
啊正抬眸看他一眼,半晌才道:“姑娘重情義,此去,多半去探視老朋友吧!”
白謹摸摸下巴,頻頻點頭,心中有了答案。
“多半?那另外那一小半呢?”
“心結。”
心結?夙沙末和耶律敏兩人感情不是一直很好嗎?有什麼心結非得不聲不響的走,剩下一個大冰塊在家,整天喪著臉,看得他渾身不舒服。
難道是因為那晚什麼事太狂野了,耶律敏害羞?
不不不,回想起以前耶律敏的行為,那個女人怕是比男人還狂野粗暴,怎麼可能會害羞。
那到底是因為什麼呢?
啊正看他冥思苦想,“你何時也像個女人似的八卦了?”
“本神醫是那種八卦之人嗎?!”
啊正嗤笑一聲,強力辯解的時候真像個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