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於寒壞笑兩聲:“騙你們的,就他們那個身份,還敢胡來,你們家那個母老虎都能把他們削了!”
平兒小安氣結:“寒公子你太壞了!”
兩人抬起桌上上食物,“餓著吧你!”
“嘿!這兩個丫頭膽子越來越大了!竟敢搶小爺的口食!”
平兒小安和耶律敏同住一個蒙古包,半夜,耶律敏雖然閉著眼睛,但是她沒有睡著,一點睡意也沒有,隻是她在強迫著自己睡著。
平兒小安過來,“小姐,睡不著就起來和我們說說話吧!”
耶律敏睜眼:“你們怎麼沒睡啊?”
“我們習慣了,小姐睡著才會睡。”
小安問:“小姐,你是不是想王爺了?”
平兒悄悄拉了拉她的衣袖,耶律敏自然看見他們的小動作了,有些悵然:“我們離開西青,多長時間了?”
小安扒拉著手指頭算,平兒嫌棄道:“五個月快有半年了,這麼點時間還用手指算?笨”
小安撅噘嘴:“哼~”
快半年了,竟然有半年沒見他了,他半年之內也真的沒有找來,一封書信也沒有,今天看見鮮於寒的時候,她心中是有波動的,沉靜的心又再次顫動。
鮮於寒來找她,夙沙末定然是知道的,可是他一句話都沒有帶,心中又有許多胡思亂想的想法,無故生出許多猜疑。
耶律敏自己都覺得可笑,什麼時候自己也成了那種疑心重,隻會猜忌的女人了!
莫名的失落的悲傷圍繞在她心頭,突然間發現,特別想他的時候,竟然連張畫像,連個信物都沒有。
平兒小安不知道該怎麼勸解她,畢竟這段時間,墨公子的所作所為,就連她們都感動了,但是這是小姐的事,她們不好多嘴,不管小姐最後選擇誰,她們都會跟在小姐身邊,不離不棄。
小安突然道:“外麵什麼聲音?好像有人在吵架。”
平兒豎著耳朵:“好像是寒公子的聲音。”
平兒給耶律敏披了件衣服,幾人循聲出去看。
鮮於寒很是生氣惱怒的指著麵前的人出口大罵。
耶律敏自認還是很了解鮮於寒的,雖說他脾氣古怪,但是比夙沙末那可是好太多了,就是一樣毒舌。
但是她從未見他對誰這麼生氣過,更沒有出現過那種厭惡的表情。
耶律敏走近一看,靠!這麼帥的美男,鮮於寒你竟然這麼對人家,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我說小屁孩兒,你大晚上的叫魂呢?不睡覺來這兒叫喚什麼?”
鮮於寒跳起大喊:“叫誰小屁孩兒呢!爺已經成年了。”
耶律敏一臉嫌棄:“喲喲喲,成年了,成年了還蹦蹦跳跳咋咋呼呼的,幼不幼稚啊你!”
鮮於寒臉漲的通紅,不知是被美男氣的,還是給耶律敏氣的,要不是在晚上看不出來,又得被耶律敏數落一通。
“誰許你這麼說他的?”耶律敏麵前的美男聲音冰冷,似還帶著一絲殺意。
耶律敏直直看著他的眼睛,毫不畏懼,伸手揪過鮮於寒的耳朵:“老娘不僅罵,還打呢!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