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敏捋捋袖子:“嘿我這個暴脾氣,老娘今兒非得打的你媽都不認識你!”
伸手酒過夏侯琳的領口,一頓暴揍,乒乒乓乓。
紅昔幾人捂著眼睛,一臉不敢直視的表情。平兒小安嚇得一怔一怔的,小姐下手真‘殘暴’。
夏侯琛急的團團轉卻無法阻止,他這個二妹,和以前唯唯諾諾的完全不一樣,簡直就是潑婦。
木安更是驚的呆愣,這是敏敏嗎?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啊!她那麼溫柔,那麼善解人意,小貓小兔都不舍得傷害,如今打人怎麼會如此的瘮人······
耶律敏一腳把夏侯琳踹到夏侯琛他們腳下,夏侯琳還有意識,但是對於夏侯敏卻沒有半點回手之力,隻得用最後一點力氣恨恨的瞪視著她。
耶律敏一躍做到張殘缺的飯桌上,一腳踩在桌麵,一腳當空晃悠著,哪有剛才打人的暴虐。
夏侯琛苦皺的臉:“二妹,是父王讓我來接你回宮的,大家都是兄弟姐妹,為何這麼不近人情啊!”
“嗬~”
耶律敏冷哼一聲:“兄弟姐妹?本姑娘跟你們不是姐妹,本姑娘姓耶律。不近人情?”
耶律敏指著躺在地上的夏侯琳,嘲諷道:“她可對我近人情?從前一樣,現在還是一樣,就她這種人,我沒把她打死,”
耶律敏停頓了一下,夏侯琛以為她還是念及著一點舊情的,沒把琳兒打死是顧及她們同父異母的骨血之情。
耶律敏道:“那是因為我還想再打她一次。”
紅昔扶腰哈哈大笑出聲,“好!就是要這樣,這種惡毒的女人,就是不能一次打死,多打幾次,留著玩玩兒,多有意思。”
耶律敏抬手,紅昔和她互相擊掌,就是這麼有默契。
平兒小安早看過小姐打人,她們早習慣了,怪不得小姐和紅昔姑娘能玩兒到一起。
夏侯琛已經完全不認識現在的夏侯敏了,除了臉一樣,性情完全不一樣,現在他甚至懷疑,是不是他看錯了。
木安無法置信,走到耶律敏麵前,“敏敏,你,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耶律敏不屑輕哼:“關你什麼事?”
夙沙末走到她身邊,大手攬過她的腰肢,對著木安語氣有些不悅:“本王寵的,她想打誰便打誰,何人敢有意見?”
木安如鷹的眼眸回視著夙沙末,卻慢慢發現自己胸膛氣悶發脹,眼中盡是不可思議,此人內力竟高深到如此地步。
耶律敏偷笑,這夙沙末,又故意欺負人。
夏侯琳已被人帶回王庭,夏侯琛準備宣布旨意,耶律敏沉聲道:“回去告訴夏侯循,我姓耶律,夏侯敏,早就死了。”
是的,早就死了,在她到這異世的那一天就死了。
夏侯琛到口的話,卻被耶律敏冷冷的背影止住,現在的夏侯敏,竟然讓他感到害怕。
這麼決絕的口氣,囂張狂妄,完全不屑南疆王庭,也不把南疆放在眼裏。
夏侯琛回去回報,夏侯循深皺眉頭:“她真的是這麼說的?”
夏侯琛回道:“是,二妹心意決絕,或許真是不想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