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很美,安靜雅致,眼眸中散發的淡淡笑意,卻有著溫暖人心的魔力,讓人心生好感。
夙沙末緊緊牽著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夙沙末微微抬頭看著畫中的女子:“母妃,孩兒把敏兒帶來了。”
母···母妃??
耶律敏猛地抬頭看著,越看,才發現畫上的女子長得與夙沙末相像,不對,是夙沙末長得與她相像。那眉眼,唇瓣,都相似得很。
咽了咽口水,不由來的緊張,想當初,她可是把這人當成她情敵了。
沒想到,人家是婆婆······
“真美。”,耶律敏由衷讚美著。
夙沙末輕笑出聲,看著畫上的女子眉眼彎彎:“母妃,敏兒誇你呢!是不是特別會說話?您一定喜歡她的對不對?”
耶律敏驚詫不已,認識那麼久,夙沙末從未這樣笑過,那種在母親身邊,可以肆無忌憚撒嬌的隨意,她眼眶發熱,若是他的母妃還在的話,或許今日他不會是這樣的性子吧!
定是一個風流倜儻,開朗活潑的美男公子哥。
不會像現在這樣,冰冷無情,性情陰晴不定難以捉摸,嗜血狠戾。
耶律敏趕緊朝畫像三鞠躬,抓著腦袋有些羞澀的看著夙沙末:“我,我該怎麼稱呼啊?”
夙沙末朝她輕眨眼,邪魅道:“本王的母妃,你當然要也要喚母妃了。”
“啊?——哦!”
縮著脖子,還沒說話臉就紅了,“母···母妃。”,聲音小的像蚊子。
夙沙末看著一陣好笑,平時她咋咋呼呼的模樣,哪有怕過誰?在誰麵前不是粗聲粗氣說話的,沒想到在母妃麵前,竟這般害羞,還真是可愛。
“什麼?沒聽見?好像聽到了蚊子在叫的聲音。”
耶律敏掐了掐他的手臂,微微噘嘴,聲音又提高了一階:“母妃。”
夙沙末爽朗笑出聲音,很是愉悅,沒想到她竟還會有這樣小女人的一麵,若是母妃還在,她恐怕是害羞的都鑽桌子底下去了吧!
牽著她出了密室,剛才雖有笑鬧,但是關於他身世的問題,依舊沉重的壓在耶律敏心頭上。
回了房間,兩人躺在床上相擁而眠,夙沙末緊緊環著她,“當年——”
他停頓住,許久沒有再說話,耶律敏知道,夙沙末在強忍著,太過沉重的傷口,再去提起,不是不願開口,是開不了口,那是一種如揭開傷疤一樣的疼痛。
躺在床上,耶律敏與他四目相對,“末末,不怕,我和你一起承擔麵對,定要那些人,無一個能安生活下去,也讓他們嚐嚐,當年你們經曆過的痛苦。”
她哄小孩子的方式深得他心,嗯,不怕!雖然他從未怕過。
耶律敏想起從前,在皇宮時,北堂傲對夙沙末的忌憚和嫌惡,身為一個父親,他不配,身為一個帝王,他更不配!
雖說她知道了一部分,但是知道的並不詳細,隻知道個大概,多數的,還是夙沙家的情況,但又有些不敢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