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凡是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的,他閉著眼睛,循著聲音摸去,手指卻觸到了一團軟軟的東西。由於意識還有些模糊,他竟然以為自己是在夢中。
這才幾天不見啊,姐的怎麼好像變大了呢......原來是盈盈可以一握,現在怎麼變成了個大饅頭,一邊想著他還一邊捏了幾下,耳邊依稀還聽到了一聲輕吟。
模糊瞬間就變成了清醒。他睜開眼睛,差點叫出了聲。
黎明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射了進來,灑在楚楚俊俏的臉上,讓每根寒毛都顯得晶瑩剔透,她細長的手臂還搭在自己的身上,而自己的手正握著那一團綿軟。
電話還在響著,楚楚似乎也被吵醒了,她翻了個身,不老實的將被子踹到了一邊,細膩白皙的身子全部呈現在他的眼前,渾圓結實的臀部微微翹起,中間那玉門美景更是一覽無餘。
天啊......莫非......難道......夏一凡有點懵了。
電話仍然響個不停,可是他卻找不到手機在什麼地方,不單單是手機,連自己的短褲也找不到了。
光著身子跳下床,進了衛生間一看,兩條短褲都扔得東一個西一個,似乎在證明昨晚這裏發生過的一切。他趕緊將短褲套了上,再出了衛生間一看,楚楚也已經醒了,她把被子嚴嚴實實的裹在身上,正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
“一凡......”楚楚的聲音裏充滿了柔情,“我......我差點沒被你折騰死。”說著,臉一紅了起來,一副嬌羞無限的模樣。
“我......我.......我都幹什麼了?”
“不許耍賴,你幹什麼自己還不知道嗎,還要人家再說一遍。”
夏一凡噗通一聲坐在了沙發上,雙手用力的撕扯著自己的頭發,悶聲說道:“見鬼了,我還真就不知道我幹了什麼。”
楚楚把被子一披,走過來也坐在了沙發上,將頭輕輕地靠在他的肩膀,指了指夏一凡的要害部位,紅著臉柔聲說道:“你......昨天晚上,你用那個家夥欺負我來著。”
“我?欺負你?”夏一凡瞪著兩隻眼睛說道。
“是啊,你喝多了,我送你進房間,誰知道你把門一關,就開始親我,然後......然後就脫人家衣服,你的力氣那麼大,我又撕扯不過你,就被你抱進了浴室,再以後的事......”楚楚將身子往夏一凡的懷裏一鑽,輕輕吻著他的胸肌說道:“再以後,我就成了你的女人。”
“姑奶奶,你確定昨天晚上的是我嗎?”夏一凡愣愣地問道。
話音剛落,臉上就挨了楚楚一巴掌。
“你什麼意思?我是隨便的女人嗎?再說,我也沒用你負責,你至於這麼惡心我嗎?”說完,她忽的一聲站起了身,把身上的被子抖落到了地上,指著自己雪白的肌膚吼道:“你以為我這身皮囊這麼不值錢嗎!你要還當自己是個男人,就敢作敢當,要是連這點事都不認賬,我還真就看不起你!”
“我......可我確實不記得了。”夏一凡支吾了半天,總算說出了這麼一句。
“你記得幹,不記得認?”楚楚冷笑著說道:“你自己掂量一下良心吧!”說完,衝進衛生間,急三火四地穿上衣服,打開房門便哭著跑了出去。
“楚楚!”夏一凡也有點著急,畢竟睜開眼睛就和人家光溜溜的睡在一起,真的是酒後亂性也是可能的,而提上褲子不認賬,顯然不是他的風格。
他喊了一聲,剛要追出去,卻發現自己隻穿著一條短褲,於是忙不迭地把衣服套在身上,正穿鞋的功夫,電話又響了起來,這次才發現,原來是被壓在了衣服下麵。
拿起來看了一眼,是陳冰的號碼。
陳冰很少給他掛電話的,每次都是有急事。所以,他朝門外望了一眼,還是接起了電話。
“一凡嘛,你那邊處理的怎麼樣了?”陳冰的語速很快,顯得很焦急。
“基本差不多了,明天遺體就火化了。然後包機送回上海。”
“那好,馬上把事情交待一下,讓總裁辦的王主任負責,你馬上趕回來。”
“出了什麼事嗎?”聽陳冰這麼說,他連忙追問道。
“董事長病情惡化了,有些事要提早做準備,你必須立刻趕回來。”陳冰說道:“另外,要注意保密,你就說公司馬上要在濱陽召開董事局會議,你必須出席,至於其他的你和任何人都不要提起,包括楚楚!”
“明白了。”
夏一凡雖然平日裏很少參與企業的經營管理,但是從小就在這種巨富之家成長的他,自然知道商場如戰場的道理,瞬息萬變之間,稍不留神便會輸掉身家性命,所以掛斷了電話之後,給楚楚發了個信息,便跟司機取得了聯係,連早飯也沒顧得上吃,就匆匆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