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刃再一次到來,可把元遠高興壞了,因為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以來,冰瑙帝國已經派出談判代表到達海瀾帝國,準備與海瀾帝國商談關於怎麼樣才能放雲翳公主回國的問題。而在此期間,元遠數次嚐試跟冰瑙帝國公主雲翳進行交談,想取得雲翳公主的認同或者配合,以便能最大程度的為海瀾帝國獲得利益。可是,雲翳公主從來不給他這個皇帝麵子,每次都隻有一個要求,讓那個抓住她的混蛋去跟她談。
這可把元遠急壞了,雖然他跟乾刃關係不錯,可是也沒到乾刃去哪兒都要跟他彙報的地步,而元遠好不容易知道乾刃去了烏家之後派人出去找尋他,這都好多天了還沒信,他能不急嗎?人家冰瑙帝國的代表都懷疑他是故意刁難以便獲得更大的利益了,甚至還懷疑他是把雲翳公主怎麼怎麼了,要不是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他數次安排代表與雲翳公主見麵,估計人家早回去了。
“乾兄弟啊,你可來了啊,哈哈!”元遠見到乾刃,臉上的開心自然遮掩不住,他已經拖太久了,恨不能現在就讓乾刃去跟雲翳見麵,然後開始與冰瑙帝國的正式談判,這對於海瀾帝國來講可是曆史性的時刻啊。
“呃,陛下見到我何至於這樣高興?莫不成陛下這些年都未曾娶妻,是有什麼不良嗜好?嘿嘿……”
“……”
元遠身邊的兩名元親衛隊的人啞口無言,因為估計整個海瀾帝國,敢這樣跟元遠說話的人就隻有乾刃一個人了,還好元遠接見乾刃是在自己的書房而不是朝堂之上在當著所有文武百官的麵,如果是那樣,估計元遠的君王威信會下降到一個難以服眾的地步。元遠也是大窘,這些年因為政務連王後都還沒有納,許多人都以為他有什麼毛病呢。是該把王後娶進門了,元遠如是想,可是娶誰合適呢?要不這雲翳公主?呸呸呸,思想有點飛遠的元遠好忙正了一正麵色,然後說乾刃。
“行了,別跟我開這些玩笑,你知道這些年的戰事是多麼讓我頭疼,哪有心思去想這些,要不是你,現在我哪能這麼開心的在這跟你見麵!”
聽元遠這麼說,乾刃臉色也一正,直奔主題:“嘿嘿,好吧,那我開門見山,這次來找陛下呢,是因為……”
“等等!”元遠忽然伸手叫住乾刃,示意聽他說完。看著乾刃眼中的迷惑,元遠說道:“先幫我解決問題,我想元七應該跟你說清楚情況了吧!”
“元七?我沒見過他啊。”乾刃詫異,這小皇帝什麼時候派人出去找自己,莫非又有什麼事要自己做不成,這也太得寸進尺了吧。
“那你來找我什麼事?”元遠忽然想明白了,原來自己安排的人根本都還沒找到他。
“我要化神丹,連烏家都沒貨了,隻能想辦法從冰瑙帝國要,我想跟雲翳那個什麼,談談,看能不能……”乾刃無辜。
“嘿嘿嘿……”元遠聽到乾刃委屈的聲音,笑得更開心。
“陛下,您幹嘛笑得那麼讓人心裏不踏實?”
“嘿嘿,很好,既然你是來找她,她也要見你,那你趕緊去吧!”
“她要見我幹什麼?”
“去了就知道,走吧走吧,我親自帶你過去!嘿嘿……”
說完元遠起身就朝皇城客區走去,弄得乾刃是一頭霧水。
客區,現在也變成了禁區,原來乾刃住在這邊的時候感覺是神情氣爽環境宜人,可是雲翳住在這裏卻感覺心情壓抑什麼都蒼白無力。
這是因為乾刃當初住在這裏的時候是以客人的身份,而雲翳現在住在這裏卻是以囚徒的身份。
她雲翳是誰啊?是一國公主,千金之軀啊,怎麼能成為別人的階下囚呢,怎麼能被囚禁連自由都沒有呢,如今甚至連使用神力的資格都沒有,跟一個普通的囚犯一樣被人整天整天的盯著,除了住處和吃喝比真正的囚犯好一點之外,其他的真的跟個囚犯沒什麼分別。
這一切都是那個混蛋造成的,要不是他設計抓住了我,我怎麼會落到這步天地,這個仇我遲早要報。哼,想要我配合你們,你們做夢,就算那混蛋來求我,我也不可能配合你們!
雲翳被關了一個多月,心中對於乾刃的怨氣已經是越積越深,她甚至憤恨的想自己是不是自殺,讓父王因為憤怒跟這些該死的海瀾人開戰,把他們全殺光為自己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