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佳超級不爽地穿著大棉襖,汗如雨下般坐在10月的大太陽底下翻著白眼。
這都怪她自己,自作孽不可活呀!現在她就是個血淋淋的例子!她是白癡,她是笨蛋,看見白雲整天纏著她問東問西,還問他們兩人是什麼關係,問到她一個頭兩個大,所以她幹脆就編個關係應付他。
看電視劇跟小說上都有寫,假扮夫妻關係有可能會弄假成真的,所以她就直接跟白雲講他們是兄妹關係,他對她這個妹妹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家事全他做,還要賺錢養家,基本上是拿她這個妹妹拿來供的,這問題也就算是混過去了。可他又天外飛來一句,他跟王允皓是什麼關係?他們兩人都姓王,允皓是不是他兒子?為什麼她整天說他想對允皓不利?
這一問就讓她徹底無語了,想無視他吧,他有纏得讓你想自殺的心都有了,她也就又編了個關係,他跟允皓是父子關係,但因為是他老婆跟別人偷生的,所以特不希望看到他,而她這個姑姑又很慈悲,畢竟孩子是無辜的,所以才處處保護允皓之類的謊言。
誰知道她所有編出來的謊言他都信以為真,現在對她這個假冒的妹妹是有如掌上明珠,手裏的青花瓷瓶,怕碎了怕壞了,結果造就成外邊刮一個風,他就硬強迫她蓋棉襖,外麵下個雨他就嚴禁她踏出房門一步,做足了哥哥的派頭。
現在就算她對他說真話了,結果他就不信了。哎,世人就這樣,跟你說真的你不信,說假的就信得十足十了。
現在她就在承受著她說謊的罪,所以各位
“我說白……哥哥啊,現在隻是樹枝晃動了兩下,你用得著那麼急就給我穿棉襖嗎?你看,頭上的太陽還那麼猛烈,我快要熱死了啦!”唐文佳這次可不管他三七二十一,馬上動手把襖子給脫了下來。
而坐在另一邊給她削著鳳梨皮的白雲馬上放下果跟刀,一個箭步似的跑過來,抓著她要脫衣服的手,“妹妹,哥哥這麼做也是為你好啊,現在雖然太陽大了些,但我嗅到了即將有暴風雨來臨地濕味,這種季節如果一下雨,那可是會很涼的,到時候就會凍僵而弄壞身子的,妹妹啊,你就聽哥哥一次勸吧!”
“你神經病,我睬你才是傻的,你以為你是狗哇?嗅到,我還舔到咧,我是寧願冷死也不要熱死,你的狗爪子,拿開!”唐文佳凶悍地瞪著白雲抓著她的手。
再不給她脫衣服她就要脫水而亡啦!白雲很無奈,很小媳婦狀委屈地拿開了手。等到白雲拿開了手,唐文佳立馬刷刷刷地把棉襖迅速脫掉,跑到廚房地水缸前,把整個頭都塞進了水缸裏,速度降了溫。
緊隨其後地白雲一看到她這鹵莽地舉動,馬上衝上前把她撈起來,又開始碎碎念道:“妹妹啊,你這樣可是會感冒的,而且水缸那麼窄,萬一你摔了進去,剛巧又沒人在旁邊,你可是會淹死的,那多冤枉,以後不可以這樣子做了,你這樣做我會多擔心,你很希望哥哥擔……”
唐文佳受不了地捂著耳朵大叫,“閉嘴,我的梨呢?把我的梨拿來,我要吃梨。”
原本被她這麼一吼,白雲又有些小媳婦狀,但聽到她說要吃梨,馬上恢複精神,“妹妹要吃梨?梨我放外邊了,我馬上給你拿進來,等著啊!”說完他馬上興奮地像隻小兔子般蹦蹦跳跳地跑出了廚房。
看到他那像孩子似地可愛樣,跟他之前給人那種帝王不可侵犯的樣,真是讓她有點無法接受他的轉變,如果不是他的樣子沒有變,她估計這間妓院的老鴇早就把這丫的神經病給趕出去了。
是的,她已經知道這裏是間妓院,也知道這裏是白虎國的紅燈區,更知道為什麼那天徐嫣然會哭得如此淒慘,無論是在不甘願的情況下淪落為妓,都是會如此的吧!
但唐文佳並不知道事實的真相,她不知道老徐已經死了,更不知道是怎麼被賣進來的,因為至從那天之後,徐嫣然對待她就像對待一位陌生人一般。
唐文佳偷偷摸摸地來到王允皓房外,左右看看沒發現被支開白雲地身影,她急忙打開房門溜了進去。
現在的白雲就像她的謊言一樣,真的把王允皓當成他老婆跟別人偷漢的野種,並且禁止她這個小姑去照顧跟看護王允皓,如果被他發現她有去照顧王允皓,那麼他就不給王允皓找大夫,並且把他給丟出去。
問他從哪來的錢吧,他就一句話,靠臉蛋吃飯!這句話讓她想到了牛郎店的鴨子。雖然她明白那些人都是知道他是虎王所以沒人敢受錢,隻是她不明白,為什麼就沒人敢告訴他真相呢?
還是說,這個城市的人都真的以為她是他妹妹,而王允皓真是他“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