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非常的不滿。
“就這樣,除非你痊愈,不然都要聽路醫生的。”
程靈非常堅持,直接把盆子放回浴室。
這一刻,席時澈隻後悔沒把路遠風丟到西伯利亞。
病房很大,除了席時澈躺著的大床外,旁邊還有一張給陪護睡的單人床。
程靈從浴室走出來,便開始整理她的床了。
之前程靈小睡的時候,都是躺在這的,被單什麼的,累到忘記疊了。
她疊著被子,身後傳來非常不悅的聲音,“你在幹什麼?”
“弄被單,今晚睡覺用的。”
“不給弄!”
席時澈霸道地下命令。
程靈繼續,沒有停下手中的活,“不弄被單我睡不慣。”
前幾天席時澈沒有醒來,程靈都不敢躺床上睡,她都是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趴在席時澈的病床睡,今晚終於能在床上睡了,想想都覺得興奮。
“誰讓你睡那邊,你要陪我睡。”
“不行,路醫生說的,禁止一切親密行為。”
每次看到席時澈傷口裂開,看著那鮮血滲出的樣子,她就渾身發冷。
這讓她一下子就想起那遍地鮮血,席時澈躺在血泊上,每每想到這,她就有種要失去他的感覺,她很不喜歡。
程靈開口閉口都提著路遠風,席時澈怒了,路遠風這渣渣,竟然提出這種天殺的要求。
看著程靈背對著他的背影,烏黑的眸子閃過一絲狡猾。
“痛。”
他痛苦地抽氣,頭微微向後靠,似乎借此來舒緩身上的疼痛。
程靈的神經時刻繃緊,席時澈才剛開口,程靈已經飛撲過去,緊張地輕輕摟著他的肩膀,焦急問道,“哪裏痛了?要不要叫路醫生?”
程靈正想伸手進懷裏掏手機,卻被席時澈的大手握住,他的手心泛著一絲冰涼,程靈的擔憂更盛。
“別逞強,都痛成這樣,不叫醫生怎麼行?”
席時澈的發際滲著細汗,程靈更慌了。
“隻要你幫我就行,很快,就不痛了。”
席時澈的聲音帶著情/欲的沙啞,烏黑的眸子越發的幽深,然而一直記掛席時澈健康的程靈,根本就察覺不到。
她隻想著怎樣能使他不痛。
“好,你說,要怎麼做才不會痛?”
隻要能夠減輕他的痛處,她什麼都樂意做的。
程靈如此想的,然而,當她發現,握著她小手的手,拉著她緩緩向下,去到一個令人臉紅耳赤的地方。
那個地方,此時高高聳起,展示著他強大的雄風。
他把程靈的小手放在這股熾熱上麵,英俊的臉頰微微泛紅,“它痛!”
“想要你!”
他的聲音很輕,在程靈耳邊輕輕地吹了口氣,程靈後背頓時僵住。
小手被嚇得猛然要抽回,精致的小臉也被嚇得花容失色。
可席時澈怎麼會給她逃離的機會呢,大手死死地壓著小手,硬生生把她壓回去。
溫軟的小手覆蓋在那股熾熱上,盡管隔著物料,席時澈依然能夠感受到那股柔滑和舒適。
他恨不得馬上撕破那層阻隔,可現在,他必須哄著他的小妻子,因為她,很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