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隻有一個,我大夏國講究的是科學發展,要的是可持續發展,這個殺人方法,太浪費!
李逸鬆滿意的看著王觀葉將一枚金丹吞下去,眼底不可抑製的閃過一絲流光,這枚金丹的確不是殺人用的,但以他的實力未嚐不能用以殺人,他到底還是不放心王觀葉,因為容玄機和仲元謀的話他選擇給王觀葉一個機會,但同樣是因為他們的話,他不能不對一個可以比擬仲潤東的人物不加任何限製!
連王觀葉都沒有想到,他在李逸鬆心中的地位完完全全不是一兩枚金丹可以衡量的,若是他誌在報國,李逸鬆不介意傾其所有救治他,如果他注定亂夏,那麼李逸鬆同樣不介意不計代價的誅殺他。
一枚金丹,對於有些人太過重要與珍貴,然而對於李逸鬆而言,用在王觀葉身上卻又太過便宜了!
“李老,李老?”王觀葉十分不禮貌的伸手在李逸鬆麵前晃了晃,在趙行遠與趙風橋驚駭欲絕的目光中甚至毫不客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李老,您到底在想什麼?”
李逸鬆眉宇一挑,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走神了,隻是看著王觀葉十分不懂禮數的行為,平日間最是講究禮法的李逸鬆卻沒有絲毫怒意,因為他突然想起來,曾經在燕都後海之上,當時已經是遠近聞名的魔法師就是這樣遇見了一個改變了他一生,也改變了這個國家的人。
當時的後海之上天氣已經回暖,冰麵看似堅固,然而已經將精神力修煉到了活性化,哦,那個時候還叫做‘出陰神’境界的他如何不知道那冰麵隨時都有消融的危險。
可是那個與他一般大小,卻未曾修煉過魔法的年輕人就這樣走到了冰麵的中央,一開始的自己以為他不知道,後來又以為他是想要尋死,然而他的一句話卻讓自己知道了,原來這夏國之大,何處又不是如履薄冰呢?
當時的他,也是如這個少年一般,絲毫的不將道義禮法放在心上,卻讓自己無法對他升起半分的厭惡之情。
這樣的心緒李逸鬆當然不會說出來,所以他隻是淡淡道:“我隻是在想,有些人明明知道我不喜歡看見他們,卻總要在我麵前晃悠,真以為我破山伐廟,殺人無算的名頭是白來的嗎?”
李逸鬆的語氣很平淡,至於什麼魔法更是半分沒有,然而行知卻像是老鼠見了貓,忙不迭的退出了病房,隻是卻又被李逸鬆的一句話嚇得回轉了過來。
“等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手中的翠玉念珠似乎並不是禪宗所有吧”又是一句平淡的像涼白開一樣的話,卻像是一桶滾水澆在了行知身上,讓這個老和尚幹淨恭恭敬敬的退了回來,將手中念珠雙手送到了李逸鬆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