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
這是張前第一刻便想到的,在麵對陌生的實力,逃跑無疑是最好選擇,但是也是最愚蠢的。
對於刀兵手的實力,張前並不是很清楚,但是或多或少都能看出一點,那就是極度富有爆發力,在張前的印象中,這些刀兵手就像是前世那些打黑拳的亡命之徒,時間長了,這種人的身上往往會存在著一種氣場,這是張前靈敏的感官能夠嗅出的。
所以張前不敢冒然地指使骨犬撤退,隻怕是這一退,那不到生死窮盡,這些刀兵手是不會有放棄的意識的。
遠處,東南之方,在漆黑的礦洞前,一群手握著刀柄的大漢正微躬著下腰,一副戒備,如果張前能夠清晰地看到這些人的姿勢,張前怕是連逃跑的念頭都沒有了。
這是一群訓練有數的隊伍,且不說他們帶有的氣場,光看到他們之間地配合,以及對事態的處理方式和態度,都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做到的。
說的明白些,這些人都是有著軍中的姿色,律紀嚴謹、不苟言笑、行動利索、氣勢威重,這些都是隻有上過戰場,經曆過生死淬煉的人才具有的一切。但是現在卻是出現在這小小的礦營中。
不過這一切,似乎張前還沒有清楚。
“什麼人?”在骨犬踏入礦營山洞的境界區時,一道雄厚的聲音便是從礦洞中傳來。隻見在晃動間,便是一道人影踹出,向著骨犬所在的位置看來,不過由於天色的漆黑,這刀兵手並沒有看清骨犬的模樣。
就在這刀兵手出來不久,又是四道人影踹了出來,正是同樣配置的刀兵手。看著架勢,似乎之前的那名刀兵手應該是在守夜,而其他四名則是在休息,不過這提警到擺出戒備的動作之間卻是迅速無比。
“出來!”最先發現的刀兵手在身後幾名同伴到來後,便對著骨犬所在位置下著通牒,“在不表示身份,我們就開始攻擊了。”
不過注定這些刀兵手的警告是無用的。
鏗!鏗!鏗!鏗!鏗!
五人瞬間便拔出了腰間的武器,一時間五泛著銀光的刀芒忽然間閃現在黑夜中。隻見幾名刀兵手之間在打了個手勢,便有一人開始緩緩地向著骨犬所在的位置靠去,而其他幾名刀兵手則是不動聲色的拉開距離,向著兩翼擴開,緩緩成一個包圍之勢。
看著這架勢,張前那還有不明白這些刀兵手是動真了。就在這短短的思慮中,張前已經做下了決定,逃是逃不出了,反而會生出更多的疑惑,那麼隻有一個辦法了,
舍棄,靜待中舍棄這具骨犬,由躲在暗處觀察這幾名刀兵手的反應。同時,張前將其他幾頭骨犬緩緩調過來,尤其是東邊的那頭,在距離礦洞不遠處便停下,隨時觀察著幾個人的反應。
而那具被刀兵手們發現的骨犬,張前已經放棄了掌控,這本是張前放棄的意識,但是他顯然還不是很熟悉這召喚的特性。
就在張前收回對骨犬的主使意念時,骨犬頭顱間的那寸紅光愈發的光亮,這或許隻是一個征兆,但是當骨犬高高躍起的時候,張前才知道這骨犬的嗜血。
“小心!”在骨犬躍起的瞬間,幾名身後的刀兵手便已經發現了情況,相互之間發出了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