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已經過去了,張前再次換了一具金刀骷髏頂向前去。
在這段時間中,張前已經知道了想要知道的信息。
金刀骷髏存在的時間:一小時。
雷電:出現幾率差不多在10%,傷害頗大。
這是一個可以說不小的概率了,正是因為這幾率,讓張前消耗的魔力就少去了很多。
26點魔力,相當於13具骷髏,在不考慮魔力恢複的情況下,足夠支撐到天亮了,到那時這些老鼠想必就會退去了。
坐在洞中的張前,一顆吊著的心算是微微地平靜了不少,隻要這般地擋住鼠群的攻勢,出去並不是什麼難事。
一夜,說不上激烈的戰鬥持續了一夜,當黑夜過後,留下的一切,卻是足以說明這夜的慘烈。
隨著不斷地屍首被埋伏在穴洞中,讓後來的鼠群無法很好地展開攻勢,這也讓巨大的鼠群無法進的洞來,這也算的上是鼠群攻取失敗的一大障礙。
而導致鼠群的巨大傷亡的則是那屹立不倒,不知疲倦的金刀骷髏,死在它刀下不少,死在雷擊下的更是多數。
一夜過後,白皙潮來。
那石門處帶來的光亮照射在穴洞的一處,才知道這所謂的慘烈到了什麼程度。
高達三丈的洞穴,已經被屍首整整地鋪滿,在張前所在的那處穴道洞口幾乎已經被屍首給封閉上了。
鮮紅的血液流入空間之中,這一夜張前過的並不怎麼好受,鼠群死去的吱叫,以及那濃鬱的血腥都讓張前反胃著。
呼!
一處的草坪被鑿開了一個洞,張前緩緩地爬了出來,從他身後那處洞口往下看,可以看見下方有著一被鑿開的空間,此時那空間中已經被冷後凝固的鮮血所填充。
藍白的鬥篷上,已經變了,紅褐色黯淡的血跡將其染了色。
手握著長槍的張前死死地趴在了地上,深深地呼吸著外界的空氣,那種屬於青草地喜爽氣息。
嗯,
氣息?
我是否能夠通過氣息走出這個陣法呢?
張前的腦海一時間清醒了不少,昨夜明明能夠聽見聲音,可是在白天,為什麼這裏就如此的安靜呢。幻陣,幻人心聽,蒙蔽人的五官感知,但是外界的一切卻沒有變動。
這裏應該是一處曠闊的草坪平原,這些是真實存在的,在這平原之下,則是一處處穴洞溝壑,繁衍著巨鼠的存在。
這些樹就如幻覺般存在。
而眼前的這些霧無疑是蒙蔽著這一切的手段。老鼠們似乎不怎麼受影響,他們能夠很好找到獵物,不隻是依靠聽覺、嗅覺。
一時間張前似乎找到什麼關鍵之處,卻是找不準方向。
趴在地上的他忍不住蓋上眼皮,享受著被霧氣分散了不少的光熱。
午後,張前已經開始找尋到了另一處大樹處,跌落下去後,依著相同的方法在牆麵上鑿開一處空間,開始著他又一夜的掙紮。
山中多是雨,淅淅的敲落在枝頭上,而這般夏熱正是生長的季節。
從張前匆忙逃進山脈間,已經過去了半月。隨著這半月的消逝,張前已經彷如是隔世般的存在。
呼!
從一處穴洞中爬出,一個黯黑的身影緩緩的爬出了深坑,那套仿似凝石般打造的盔甲沉重般的壓在他的身上。
當這男子正麵仰躺在地時,一張還算是麵白的臉露出在外。零碎的短發有些濕漉,黑發間不時還夾雜著暗紅液塊。
一方舒坦的額頭下,一對微微勾起的眉蛇,不愈濃鬱,亦不減似柳葉。雙眉下,是微微含上的雙眸,薄薄的眼皮間,襯托著珠子的靈活尋味。
眼窩的勾角,鼻翼的凹陷之處,有著一圈的烏黑,顯得那般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