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張前便是早早地離開了客棧,行走在小城的街道上,看著形形色色,一天忙碌的開始,身著藍色鬥篷的張前漸漸地融入其中,隨著早起的人流,一直向著前處湧去。
前麵是小城的中心空闊處,四麵都有清河的環繞,以及樹枝林葉的遮蔽。遙遙地看去便知道這裏的不同,而最主要的還是這裏早起聚集的人兒比較的多。
四麵的橋梁上站了不少的人,這些人大都衣衫裸露,身披著刀兵利器,一臉的彪悍之氣,在幾人彼此的打鬧中,這股遺落出來的氣勢絕不是普通的平民能夠擁有的。
走近時,便能看清那樹林間隱隱漏出的瓦楞。一道道青白的牆麵,在青綠的枝葉中顯露著頗大的身形。
當張前走近長橋,濃濃的敵意便從橋上衍射過來,看著橋上那種強烈排斥的陣勢,以及緊繃戒備的模樣,張前才想起,這裏的人比想象中的不友好。
張前沒有繼續前進,而是緩緩地後退,進了旁邊一家兩層樓的酒店。
在店家小二的帶領下,張前來到酒店的敞闊二樓中。
坐在一邊靠窗處,能夠清晰地看見遠處四座橋上的情況以及那樹葉間的樓舍。
此時天色已經漸漸地亮堂起,從窗台往下看去,向這邊行走而來的人越來越多,三五一群,嘻嘻鬧鬧,不過更多的是獨自一人。看著這樓下走動的人群,張前吃著盤子中的包子以及稀粥,眼神卻是一直觀察著那橋上的變化。
時間過去了小會,樓下遠處從一開始的平靜,漸漸的地吵雜起來,細微一聽,像是有著許多人在爭吵。
而這時,張前所在的二樓之處,樓梯口傳來咚咚的聲響,很快便是一夥人湧了上來,待到上樓後,便是直直地奔上窗台處的幾張桌子而來。
或許是張前身著都鬥篷看不清摸樣,使得一時間沒有人擁擠過來,不過這也隻是暫時滴。
“兄弟,你這是一個人嗎?”一名手持著長劍的灰衣武袍男子對著張前持禮問道,在這灰衣男子身後,還站著三人,1男2女。
“嗯!”張前隻是抬頭看了眼,輕輕應和了一聲。
“兄弟,可否慷概,讓我等同坐一桌。”男子並沒有因為張前的冷漠而遲疑,卻是在張前抬頭時之看清張前麵容時才流露了點驚訝。
聽到這話,張前第一時間不是回應,而是抬頭向四處望了望,雖然此時的二樓已經坐下不少人,但是遠處空的桌子還是有幾張,不過在看到灰衣男子在問話時,眼眸中時不時地撇向窗外,張前也就明白了。
“坐吧。”張前將桌上的餐盤往自己這邊挪了挪,算是首肯了。
“多謝了,兄弟,”灰衣男子行了禮,便將位置清出,對著身後的人說道,“玉瓊,玉珠,你們倆坐這裏,這裏看的比較清楚,小平,你去那邊。”
張前坐的位置是側對著窗台,那正對窗台的位置被灰衣男人讓給了兩名女子。而他自己則是坐在張前的對麵,隻有那被叫做小平的男子被擠到了剩下的一處,也是背對著窗台的一麵。
坐下後,看著桌上僅有的幾個盤子,灰衣男子便是開始問起,“玉瓊、玉珠,你們要吃點什麼,這裏的包子挺不錯的,還有三色粥也很不錯。”
“隨便吧。”女子清脆的聲音輕輕的響起,像是早起的鳥鳴一般,清悅入耳。
張前本是側望窗外的視線轉了過來,看向身旁女子。
隻見兩名模樣極為相似的女子正靜靜的端坐在桌前。同樣是一席藍色的長袍披在身上,不過不同張前的挺拔、銳氣,在這兩名女子身上看到的是玲瓏嬌柔,以及那楚楚動人。
在張前看去時,兩名女子微抬起頭,正好看清鬥篷下的麵容。
嬌小的瓜子臉,一雙閃爍的明眸,在精致端正之上比例出一張嬌豔美貌的臉蛋。兩名女子有著九分相似,應該是孿生姐妹。不過仔細的看上小會,便能體會出這兩人還是有著明顯的分別,也隻有她們坐在一起時,這種差別容易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