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當兩道身著青衣的護衛正準備收拾屍體,卻是一道無力的聲音緩緩地響起,“等等,”
眾人一驚,包括那悲鳴中的女子身子亦是一顫,接著便是麵露欣喜。
“等等,我還沒有輸……”焦黑的雙手,持著那把依舊銀白的鐵劍,晃晃而起,“我還沒有輸,這場比試便是還沒有結束。”
“這,都這般了,難道還想接著比試。”兩名青衣護衛中一人不由開口勸道。
“正是,”男子不容置疑地喝道。
嘩!
場下眾人大驚,直呼瘋子。
“這家夥大難不死不說,卻還一個勁的求死,真是瘋子,不可理喻之極。”
“唉,這孩子自己找死,卻是不想想自家的親人啊,”
“誰道不是啊,你看那小姑娘還是如此這小就得沒了哥哥,怪可憐的。”
“我說他家長輩就沒人來管著嘛,一個小姑娘家有個何用。”
“唉,我看這位兄弟打小便是沒有吃過苦,”一人搖頭歎息。
“你這話是什麼意識?”被人一說,那人卻是惱了。
“這不明顯嘛,”
“你……”
……
“哥哥!”嬌小的小女孩亦是跌撞般地擠到了台前,一雙擔憂害怕的大眸望著台上的男子。
“哼!”卻是台上男子冷哼,“我還能繼續比試,”
對此兩青衣護衛隻得無奈地搖頭退下。
那蕭家術士看著這場麵,一臉的不耐,“你真不怕死?”
“哥哥!別打了,我們回家吧。”小女孩不由再次勸道,那雙眸子間的淚水,早已經無息的滾落,卻是死死的忍住喉間的哭泣。
“你閉嘴,趕緊回家去,哥哥做事自然有數。”男子渾身焦黑,身上不少燙傷,好在那臉上卻是沒有傷到,此時男子鐵著臉,背對著女子,迎著那蕭家的術士,“我還沒倒下,沒有認輸,自然不算輸,為何不能繼續下去。”
“唉!”聽完場上男子如此倔如牛一般的性子,場下不少人深深的一歎,即便是那些武夫對男子的韌性感到佩服,但是對那倔強的脾氣卻是絲毫沒有恭維的地方。
“哥哥!”此時,小女孩在也忍不住心中殤意。
“來吧!”男子仿似不聞身後傳來的哭腔,手持銀白鐵劍,指著蕭家術士。也不知那鐵劍乃是何種料材鑄造而成,居然在被火龍撞擊中,絲毫沒有出現損傷。
“既然你如此冥頑不顧,老夫也就成全你,讓你死的有始有終。”蕭家術士手持著文件,一手從袖子間取出了一張火色的符紙,仔細辨認一番,便知曉這符紙與之前的那火龍如此的相似。
“來吧,”男子站立的身子再次動起,雙腳彷如灌入了大無窮的勁力,在台上一蹬,便是飛速般射去。
“唉!”
場下眾人再次一歎,誰都看出來,如此奮力不留餘力的奔襲,這男子是較了真不想躲開術法,直麵鋒芒。
“真是找死的主,少見啊。”一人忍不住感慨。
一時間不少人對那悲慟中的小女孩投出同情的目光,如此親人,便是生出來讓親人受折磨的。
“哼,自己找死,可別怪了老夫。”術士一般看不出歲月的磨痕,這蕭家術士稱自己老夫,眾人也不奇怪,“火龍起,去!”
如初一折的火龍再次騰飛般迎向男子。
看著紅顏四射,威勢逼人的火龍,男子的雙間,閃過炯炯的堅定,“師傅的話是不會錯的,即便是火龍也一樣有它的破點。”
“給我……破!!!”男子怒吼,灌注了內勁的鐵劍愈發的銀彩,直直地點向火龍。
“哥哥……”
啪!
聲響過後,萬闌俱寂。
這是?
眾人不信,揉揉眼球再次望去,依舊還是如此,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蕭家術士不顧架在脖頸間的銀白鐵劍,一臉的震驚和不信看著男子。
“嗬……咳咳咳!嗬嗬,沒什麼不可信的,事實證明火龍被我破開了。”男子虛弱地自得。
“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蕭家術士直盯著男子的雙眸。
“嗬嗬,所謂畫龍點睛,精致意盡,卻不想……咳咳!”劇烈的咳嗽打斷了男子講訴。
“卻不想也是肛門所在。”蕭家術士漠然地補道。
“正是!”
“唉……”蕭家術士一聲長久的歎息,
“嗬嗬。”男子暢笑。
……
場外,極具的變化,讓眾人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不過,
“哥哥,”那嬌瘦的小女孩卻是破涕而喜地囔道,不過,卻是這笑容還沒有存放了許久,便再次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