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冬天的時候,顧憂收到了一封學術邀請,邀請她去做為學術研討的講師。
“你說我講什麼呢?”顧憂拿著邀請信發起了愁。
“我媳婦講什麼都好聽!”賀朋鋼一臉驕傲的說。
顧憂輕蔑了他一眼,“那是你聽!”
“你就給別人講講你治病的經曆這些就夠他們學幾年的了。”賀朋鋼咧著嘴笑著。
顧憂想來想去,決定講一講針炙,和製丹的方法,她覺得這兩種方法最為實用,用治丹能提高藥性,就算是種植的普通草藥經過煉製後,也能產生相當不錯的藥性。
而針炙運用得當,再配上中藥,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研討會就在京北舉行,去到會場的時候,顧憂才知道這次的研討會竟然來了這樣多的人。
一個大會場坐無虛席,看人數至少有上萬人。而主持這次研討會的人,顧憂也全然沒想到,竟然是宋浩言。
再次見到宋浩言是跟周采文在一起,還有不少科研院的人,這次研討會是宋浩言以科研院的名義發起的。
帶來的科研院的人很多都是顧憂不認識的新麵孔。看來宋浩言徹底的把科研院換了次血。
“采文姐,你們可以呀到京北來搞這麼大的活動!”顧憂拉住周采文說到。
“這還不是浩言的功勞,從他到了科研院後,風氣真的變了不少,現在科研院,不但研製新藥,還開設了門診,很有當年你在的時候的樣子了!”周采文笑著說。
“采文姐現在是浩言的助手?”顧憂挑著眉問。
“什麼助手不助手的,人家現在是周副院長!”宋浩言說到。
“啊!”顧憂故意張大了嘴,“周副院長!”
“行了,你們就別打趣我了,我就是個搞後勤的,不過我倒發現我這人挺適合搞後勤的!”周采文挽起顧憂的胳膊笑起來。
“對了,這次你打算講什麼?”宋浩言問到。
“嗯,這次研討會不是兩天嘛,我想第一天講煉製丹藥,第二天講講針炙技法!我覺得這兩樣是比較實用而且效果最好的。”顧憂說到。
“行啊,等學會了你那個煉製丹藥的方法,我們把科研院的那套東西也換了,雖然製出來都是小藥丸效果可差遠了!”宋浩言說。
“是啊,我想這些法子還是用老方法的好,古人醫療條件比現在差的多,但是醫術高明的大夫卻要多的多,我有時候丈在想,萬物萬事,還是以人為本,借助外力,雖然是走捷徑,但效果肯定千差萬別。”
宋浩言和周采文都不住的點頭,
“說的對,借助工具其實就是人懶惰,而一旦產生了依賴性,更是不好!”周采文說到。
“沒錯,現在的人都喜歡借助工具,你講這個我非常的讚同!”宋浩言也說。
會議一開始,宋浩言依次介紹了一下這次會議請來的主講老師,這次除了顧憂之外,請來的都是上了歲數的老頭子,全都是中醫界的老學究。
在介紹到顧憂的時候,下麵的人出現了騷動,這麼年輕的中醫大夫,竟然是請來的主講老師,很多人都發出質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