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顧憂緊緊盯著張誌宏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
“龍篼篼!”張誌宏頓了頓繼續說到,“別小看龍篼篼,人家早就不是從前的小兵豆了,知道他現在是什麼身份嗎?”
顧憂和賀朋鋼對望一眼,搖了搖頭。
張誌宏一挑眉頭,伸出大拇指“人家現在是咱們市裏的這個!”
“真的!這小子這麼厲害?”賀朋鋼一驚。
誰也想不到,這麼一個不顯山不露水的龍篼篼也不過三十幾歲竟然有了這麼大成就,還真是有本事。
“昨天我是去看胡隊的,正碰上龍篼篼也在,吃飯的時候我們仨就聊了兩句,你們猜龍篼篼是靠著什麼爬上去的?”張誌宏一臉神秘兮兮的問到。
顧憂狠捶了他一拳,“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說!”
張誌宏揉著被顧憂捶的生疼的胳膊,吸著涼氣,“聽說是前幾年咱們這又出了幾起大事。”
“什麼大事?”賀朋鋼問到。
“龍篼篼當時沒說,但他走了之後,胡隊給我透露了兩句,還記得當初周暮祥那幫人在咱們這搞出的那碼事嗎?”
顧憂點點頭,當時她差點就死在周暮祥的手裏又怎麼可能會忘。
“據說後來又有批人在裏麵也是搞了些要命的事,被龍篼篼一把抓了,結果細細一審裏麵竟然有個當年的漏網之魚,這一條線扯出來幾十個當年那件事的人,龍篼篼一下立了大功!”張誌宏說到。
“當初的漏網之魚肯定有不少,而且現在吳永光很可能也並沒有死,他們雖然傷了元氣,但蟄伏了這麼多年,現在已經在蠢蠢欲動了。”顧憂說到。
“你以為這些年就沒人盯著他們嗎?”張誌宏挑了挑嘴角,“你別忘了,我曾經也是公家的人,他們做事的手段我最是清楚。”
“那你的意思是說,一直有人還在盯著這件事?”顧憂問到。
“你放心,這龍魚是多麼要緊的東西,況且當初金龍現身,卻沒人知道金龍的去向,你說最擔心的人會是誰啊!”張誌宏一句話就把顧憂心裏的迷惑打開了。
“那要是這麼說的話,咱們還去淌這趟渾水嗎?”顧憂問。
“趟不趟的,你覺得咱們能跑得了?”張誌宏無奈的笑了笑,轉身把桌上的電腦打開點了幾下將屏幕轉向顧憂和賀朋鋼,“看看這個!”
顧憂抬眼一看,是一封郵件,跟她收到的那封一模一樣,正是一封邀請函。
“你也收到這個了?”
張誌宏勾了勾嘴角,“你覺得這邀請函是誰發過來的?”
顧憂搖搖頭,“難道不是秦楚那邊的人嗎?”
張誌宏又點了幾下,調出一個東西,顧憂探頭一看倒抽一口涼氣。
“原來是這樣,那你是什麼意思?”顧憂問到。
“還是單幹!”張誌宏說到,“所有事情不明朗之前,我們最好中立,這次咱們得去,但是不一定伸手,隻得到一個陽魚,是沒有用的,他們必然還會去下一個地方,就算他們得到兩個龍魚,也得送上門來請我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