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走多久啊,我真的走不動了!”胡老三哭喪著臉,他的腳底已經磨的都是血泡,這地上全是碎石頭,走在上麵特別的硌腳。
走了這麼遠的路,腳底早就磨的血肉模糊。
其它的人情況也差不多,雖然顧憂已經用了治傷的藥,但經不處一個勁的走。
林統再次拿出銅羅盤看了看,“我們應該已經離著昆侖山不遠了!”
張誌宏掏出香煙一人散了一支,自己也叼了支坐到一邊抽了起來,“這裏真的不能休息,實話跟你們說,之前看到的那此屍體,我確實看出了問題。現在走出來這麼遠了,我也不防告訴你們!”
顧憂一聽氣的直咬牙,指縫裏已經夾了根銀針。
她那麼問這家夥都不說實話,著實的氣人。
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瞅著張誌宏,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仔細看那些人胸口的傷!”張誌宏吸了口煙,從鼻子裏噴了兩股煙霧,“我在刑警隊幹了好幾年,雖然不懂屍檢,但傷口我見得多了。”
顧憂收起手中的銀針細細回想起來。
那兩具屍骨胸口的洞因為年頭久了碎掉的骨頭都已經沒了。不知道張誌宏是看出什麼來了。
“那兩具屍骨死了至少三十幾年,碎骨頭渣子早就風化的沒了,但是我還是看出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顧憂問到。
張誌宏抬眼看了看顧憂說到,“你說那些人貼身的衣服都爛透了,可是外麵的衣服卻好好的。那就說明一個問題,裏麵的衣服在他們死的時候有可能是濕的,隻有足夠的濕度才會讓衣服爛透。”
顧憂點點頭。
“屍體腐爛的時候是有水份的,但是外麵的環境是幹燥的,那就隻有一個可能,屍體腐爛的速度很快,或者說比正常的屍體要快。”張誌宏說。
顧憂似乎已經想到些什麼,卻又抓不住要點。
“如果屍體腐爛的速度很快,而外麵的環境又不能把腐爛時的潮濕氣體吸收的話,那就會全部爛掉。從屍體的頭部就能看得出來,全爛掉了。”張誌宏說。
確實像他說的這樣,可是這又代表什麼呢?
“我很仔細的看過屍骨傷口處的骨頭,凡是有骨頭茬子的地方,我發現一個奇怪的事,骨頭茬都是向體外的方向翻著的,這說明什麼?”
張誌宏看向顧憂。
“這說明傷口是從身體裏向外的力造成的!”顧憂說到。
“沒錯!”張誌宏猛吸了一口煙。
“這,這怎麼可能呢?”顧憂簡直不敢相信這個說法。
別說她不信,其它的人也不信,從身體裏向外的力量把自己穿了個洞?難不成是心髒爆炸了不成!
“到底是什麼原因我也不好說,但日記上那句話你們還記得嗎?說左蘭的情況一直不太好,你們說會不會是他們染上了什麼病!?”
染上了什麼病?顧憂心頭一驚,馬上想起本身上染的那種菌絲。
林統突然想起在巷道裏中了毒針死掉的那個人,眼皮紅腫,脖子粗狀的樣子。
“我們在巷道裏曾經被毒針襲擊過,中毒的人,喉嚨會迅速的腫起一個大包,將人窒息而死,那種東西就是從裏向外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