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係統中曾經說過,心病是最難治的一種病,如果不找到心結的所在,那就根本不可能治得好。
而且很多人並不願意對大夫訴說自己的心結,這些心結很有可能是一些難言之癮,亦或者是些深藏在內心的秘密。
這些秘密可能是羞恥的,可能是暴力的,更可能是一個人內心最為陰暗的地方。
所以神醫係統中才有醫人容易醫心難這個說法。
而在顧憂接觸了這麼多的病人,經曆了這樣多的事之後,她也開始明白一些道理,有些人的心已經從裏麵爛透了,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去救,她自認為自己不是救世的聖母,她也挽救不了那麼多肮髒的心靈。
更何況這世上有不少像吳永光那樣的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沒有底線的活著,這樣的人顧憂也不屑於去拯救他們。
查了遍房後,馬老頭也已經起來了,睡了一宿這老頭精神煥發,滿臉紅光,竟然一點看不出疲態,
這倒讓顧憂這個二十來歲的小年輕都自愧不如。
馬老頭聽顧憂把情況簡單交待一遍,也很是欣喜。
“馬叔,你覺得這些人的心病,用什麼辦法能治得好呢?”顧憂倒想聽聽馬老頭的意見,這個老頭總讓她覺得有很多本事還沒顯露。
“心病當然還得心藥醫嘛,這古語都有說的。就像你們家小賀,他的心病就是你,所以你多陪著他,關心他,這就是良藥,其它的人也一樣,對症下藥就好。”馬老頭說。
這道理顧憂自然懂,然而這並不是顧憂想從馬老頭的嘴裏聽到的。
“那馬叔,你說有的人心裏或許藏著的是個很大的不想被別人知道的秘密,你說這樣的症結要怎麼治呢?”顧憂又問。
馬老頭眯著那雙小眼笑著搖了搖頭,“你這小丫頭,心思還挺多,也不過兩個辦法,要麼徹底忘掉要麼全都說出來。”
“徹底忘掉?”顧憂問到。
“是啊,不過徹底忘掉哪那麼容易除非這人傻了,要麼就是失憶了,要是哪一天突然再想起來,”老馬眼鏡片後的小眼珠子一轉,嘿嘿笑了兩聲,“那就有得鬧嘍。”
怎麼忘掉顧憂不太懂,但如果想起來就如同她一開始用藥把病人的血封住的一個道理治標不治本,甚至還會導致嚴重的後果。
“不過小丫頭,你一開始弄的那個小藥丸有點意思,能跟老夫講講嗎?那藥的藥性你控製的恰到好處,隻可惜用錯了地方,要是用在恰當的地方,那真的不愧是一劑好藥!”馬老頭說。
顧憂一笑,“叔,你就別逗我了,我那藥都差點惹了大禍了能有什麼大用。”
“哎,話不能這麼說,你那藥降低人的血液流速,卻又能支撐得了人最低的熱量保障,如果在中了蛇毒,等毒的時候,如果服下這種藥,你說是不是能增加救治的時間?”老馬說。
顧憂倒沒想到,這麼一想還真是的,
“叔,我當時就是想,這藥是從心裏出來的,可能散得多了人就會病發,盡量不讓毒擴散出來,就能拖延些時間。裏麵用的草藥也很簡單就是在最後加了味鹿血,至陽的東西!”顧憂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