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篼篼恰到好處的走了上來,“頭,那屋子我查過,是一個姓周的人家,男的是做醫用器械的,女的好像是哪個醫院的護士,女兒在科研院上班。
“在科研院?這麼巧,你跟顧大夫聯係聯係,看看她認不認得這個屋子裏的主人。”胡隊說到。
“是!”
“哎,等一下!”女人終於發了聲,“別麻煩別人了!”
“那你說!”胡隊拿著筆一本正經的樣子。
“這屋主確實是姓周,不過他們一家人已經搬走了,我就是個幫忙看房子的。”
“搬走了,那你跟他們聯係聯係!”胡隊說。
“聯,聯係不上!”女人臉皺的像個開花的饅頭。
“怎麼聯係不上?那是誰叫你來看房子的總能聯係上吧!”胡隊臉沉了沉。
“這,……”女人吱吱唔唔。
“啪!”胡隊猛的拍了下桌子,嚇的女人身上的肥肉都跟著一顫,“我看你一直遮遮掩掩,是不是想掩藏什麼犯罪事實啊!”
胡隊一雙眼睛如同探照燈一樣打在那女人身上,女人三魂嚇丟了七魄,嘴唇都哆嗦了,
“沒,沒有,哎呀警察同誌,這話可不敢亂說啊!”
“亂說!我看你就是有意想隱瞞你的犯罪事實,篼篼去申請搜查令,我有理由相信周家一家人已經被這個女人害了,要進屋搜查,快!”
龍篼篼眼珠子一亮,好嘛,胡隊這一手玩的漂亮!
女人一聽自己這就背上殺人的名聲了,嚇的兩條粗腿都不聽使喚了,整個人抖的跟篩糠似的,“他們家人沒死,就是搬走了,搬走了……”
胡隊就那麼瞪著雙眼,一言不發,
女人自己嘀咕了兩聲終於挨不住了,“我說,我都說!”
胡隊嘴角勾起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坐了下來,“說!姓名,年齡,性別!”
女人渾身一顫,問話已經換了個方式,她兩腿夾緊,渾身的肉都繃了起來,
“王繼紅,女,三,三十八歲!”
“籍貫!”
“大板良村的!”
“什麼時候進的城,什麼人叫你進的城,怎麼住進周家的!”
王繼紅剛一皺眉頭,胡隊眼珠子又瞪了起來,“還不老實說是吧!”
“說,說,我是上個月八號進的城,是個高高瘦瘦的男的叫我進的城,就是那個人帶我住進的周家。說是看房子,一個月給我二十塊錢。”
“那人叫什麼名字,幹什麼的!”
“警察同誌,這個我真不知道,但看那人穿的挺好的,對了他戴了一塊手表,比你手腕上那個看著高級。”
胡隊瞅了眼自個腕上那塊戴了N多年的梅花手表,清了清嗓子,“那你怎麼和那人聯係!”
女人眼珠微微轉了轉,“都是他聯係我,這個月來給我送了工資就再沒見過人!”
“啪!”胡隊又把桌子拍的震天響,“你說謊,你回屋拿鑰匙我看著時間,一共用了十二分半,十多分鍾你拿個鑰匙,身上的衣服並沒有換過也沒有整理頭發,你說你進屋的工夫都在做什麼!”
“我!”女人低下頭一雙眼骨碌碌亂轉。
“說不說,不說先關你兩天!”胡隊說完起身就要開門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