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張誌宏從身上掏出一大把黃豆粒大小的銀製的小花。
顧憂撿起一枚放在手心裏看,“你就是靠著這些找她的?”
張誌宏點點頭,“沒錯,這是東妮獨門的暗器,我們結婚的時候她給我看過,這個東西平時就戴在她的手腕上,你一定見過。”
顧憂一驚,“她的銀鐲子!”
張誌宏點點頭,“鐲子當中是空的,全是這樣的小珠,一射出來就會變成這樣的小花。我就是尋著這個一路在找。從小花的位置和方向推斷他們下一次會去的地方。”
原來是這樣,這得雙方有極強的默契才行!
“已經有一個多月了,沒有找到這種小花了估計鐲子裏的珠子已經用完了。”張誌宏有些默然的說。
“你知道方美娟已經死了嗎?”顧憂又問。
張誌宏點點頭,“但我敢肯定她的死另有原因。”
與方美娟相處的一年多裏,張誌宏很了解方美娟,她個性很強,有時候有些刁蠻,但是卻是個特別怕痛怕死的人。
“我還以為你會內疚!”顧憂說到。
“我為什麼要內疚,我又不是負心漢,我為什麼要內疚。”張誌宏一轉臉看向窗外,目光蒼涼。
“方美娟的死本來就跟誌宏沒關,如果是我我也不會強迫自己被上什麼內疚!”賀朋鋼說到。
“沒錯她那種人就是咎由自取!”顧憂也說。
“她或者根本不是自殺!”張誌宏猛的回過頭來,“她很怕疼,又怕死,我不相信她會為了我自殺!更何況我還是個被她踹過的男人。”
三個人都沉默了,因為如果張誌宏說的是真的,那麼跟方美娟的死能有關係的,就隻有方映冬這個人了,可方映冬是方美娟的姑姑!
“咱們晚上也趕路唄?”賀朋鋼問到。
張誌宏點點頭,趕緊倒在了座位上,“晚上我來開,我再睡上一會!”
臨近天黑已經到了西北範圍,小鎮上的人都操著濃濃的西北口音,街上也大都以麵食為主,跑了一大天,三個人找了個麵館停了下來,有湯有水的吃了碗麵,困乏的身上一下就暖和起來。
“今晚繼續趕路,估計明天中午咱們就能到邊陲,離著那個小鎮就不遠了。”張誌宏吃完麵,從車上把暖水瓶拿了下來,讓麵館的老板打滿熱水,
越往西走氣溫越低,一下車他們都覺得寒氣逼人,賀朋鋼好歹在這邊當過兵,顧憂倒也不怕,摸了三顆丹藥三個人一人一顆吃了,最起碼能抵禦一下寒冷。
稍做休息,三人繼續上車,張誌宏把賀朋鋼換了下來,開了一白天的車,賀朋鋼也是累了,開車比坐車可是要累的多,精神一直都高度的緊張。
一放鬆下來賀朋鋼的眼皮就往一塊粘,不一會就睡過去了,顧憂已經睡了一白天這會倒是不困。
車子越走荒涼的地方就越多,很多路都是黑漆漆的一片,連個路燈都少見,更多的地方,都是黃土或者是一片荒涼寸草不生的土地。
“西北這邊還真荒涼啊!”顧憂把眼睛貼在車窗上向外看。
“這裏嚴重缺水,植物都不能生長,而且風沙大!”張誌宏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