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哥,他還跟我們村一個四十來歲的老光棍有一腿,之前她娘癱在床上的時候,她都搬到人家家裏去住了,不信一會進村你們可以打聽,這件事整個村裏都知道!”
楊建偉說的唾沫星子亂飛,張誌宏一直眯縫個眼睛聽得那叫一個認真。
“楊建偉,你胡說……”
顧憂紅著眼眶喊著,說她什麼她都能忍,可楊建偉竟然這麼無恥,把師父孫赤腳都扯了進來,這她絕不能忍。
可話才說到一半,張誌宏一回頭,眼含凶光的掃了她一眼,那眼神就跟餓了好幾天的狼一樣。
“還有別的嗎?小兄弟!”張誌宏臉帶笑容瞅著楊建偉,
可把楊建偉給樂壞了,“當然有了,記得我剛說的他跟人鑽苞米地不,第二天一早她怕我把這事說出去,跑到我家說我要強女幹她,她是我楊建偉甩掉的女人,我會去強女幹她?真是笑話。而且我媳婦還是她堂妹,她還來在中間破壞我倆的感覺,把我媳婦都給逼瘋了!”
“瘋了!她逼的?”張誌宏一把將顧憂扯到身邊指了指。
“沒錯,就是她!”
看著一臉怒氣淌著眼淚的顧憂,楊建偉心裏別提多興奮了,好你個顧憂,給你寫信你不看,還當著科研院那麼多人讓他下不來台,更可恨的是竟然把他的命根子給整不好用了。
現在馬凡靜不知道怎麼聽說了楊建偉命根子可能壞掉的事,這段時間明顯對楊建偉冷淡了不少。
這口惡氣總算一口氣出出去了!明顯這哥們信他的話多過信顧憂,到時候再把他們往畢大喇叭家一領,由不得他們不信。
就算你顧憂再清白,也罩不住這盆往你身上潑的黑水。
“誌揚你聽見沒有?聽見沒有?咱哥倆都被這丫頭片子給騙了,你當初咋不打聽清楚,這樣的人品能讓她待在咱爸身邊嗎?不怪得咱媽就是不同意你跟這丫頭搞對象呢,老人的話你得聽,這丫頭不適合你!”
顧憂本以為這些事她都跟張誌揚說過,他怎麼著也能幫她說上句話,沒想到張誌揚除了衝張誌宏翻了個白眼,屁都沒放上一個。
“哎,小子,你說你們村裏也有人知道這丫頭幹的好事,咱這樣啊,我們呢也不能光聽你一麵之記事,你看你再帶我們到村裏頭問問,我們也想了解清楚一點,你看啊,我弟那人腦子直,要是沒多幾個人說,我怕他是不信,不過你放心,你說的這些,哥都信。”
張誌宏啪啪啪拍了拍胸脯子,扭頭瞅了瞅顧憂,“嘖,我就說這丫頭長得妖裏妖氣的,一個村裏丫頭,那能長得這麼標誌,這不明顯勾引人嘛!”
“就是,哥你太有眼光了,這個顧憂你是不知道,以前我都差點被她迷惑了,她見我是村裏唯一的大學生,明裏暗裏勾引我,哎對了,她還勾引過我們村的趙大寶,你們可不知道那個趙大寶,那是個傻子,她看上人家家裏有錢,騙了人家三百塊錢的禮金呢!”
楊建偉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子,不停的說著,唾沫星子在林中散亂的陽光下放著金光。
這些顛倒是非黑白的話,顧憂簡直聽不下去,可這張家兩兄弟今天就跟被鬼迷了似的,怎麼就信了楊建偉這個人渣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