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科大的教室裏顧憂正聚精會神的聽馬伯宗講課,得知張景同年後就會回科研院上班的消息後,顧憂也總算定下心來。
周采文和紀小山聽到這個消息,也很高興,那兩個家夥,這會指不定在院裏跟三組的那些人怎麼鬥呢。
眼瞅著再有兩個星期就要過年了,小年前後,進修班就會放假了,馬伯宗在今天一早就說,放假前,會來一次考試,看看大家都學到了多少,針對所有人的成績,會在年後做出相應的教學計劃。
當然還有一項更加殘酷的事情,那就是全班的最後三名,將會被進修班以不適合進修為由勸退。
這個消息一出,班上明顯認真聽講的人多了起來,為了不成為被勸退的三個人,很多人也都沒有嘀咕顧憂的心思。
難得顧憂耳根子這樣清靜,下課的時候也正好可以多看幾眼書。可往往就有那麼幾個不知死活的,不搞出點事來心頭就難受,張文飛就是其中一個。
自從聽到張景同回不了科研院的會議,她就更加的放肆起來,她覺得正是顧憂的後台倒了,進修班想趁著機會把她趕出去,才出了考試這麼一招。
她倒真想看看,等著這鄉巴佬被趕出時候班時候的情景,到時候她一定再多踩上她幾腳。
這會看到顧憂又在那悶頭看書,張文飛心裏的壞水就一陣子翻滾,雖然這丫頭沒啥基礎,可萬一這兩天用功補了上來,那也不是她想看到的。
轉身她就上教室後頭端了盆水裝著往講台上走,專等走到顧憂身邊的時候,身子故意一歪,把一盆水全潑到了顧憂桌上。
這一下顧憂桌上的幾本書和筆記全都濕了個透,那些用鉛筆記錄的筆記本就沾不得水,被水這麼一濕筆跡全都跟水墨畫似的暈成了一團。
宋浩言明知張文飛是故意的,起身就想跟她理論,卻被顧憂拉了下來。
張文飛一臉驚訝的站在一邊,看著顧憂一片狼藉的桌麵心裏爽的一逼,嘴上卻說,
“哎呀你看我本想去把老師的講台擦一擦嘛,沒想到到這腳滑了,顧憂你不會怪我的對吧!”
宋浩言看張文飛一臉賤兮兮的樣子恨不能上去給她兩個耳光,明知道沒幾天就要考試了,她這明擺著就是故意使壞,旁邊幾個一向看顧憂不順眼的學員也在捂著嘴偷笑。
顧憂淡定的從桌篼裏摸出塊抹布一把接過張文飛手裏的水盆將桌上的水全擦到盆裏,仔細的把書和本子擦幹。
那淡定的樣子就好像這盆水是她自個弄灑的一樣。
“顧憂,你先擦著啊,一會把盆放後頭去。”張文飛得意的拍拍手回到自個的座位上,看著顧憂在那一張一張擦著被淋得透濕的書。
宋浩言看不過眼,也掏出個抹布過去幫顧憂一塊擦,
“你這人怎麼這麼好欺負,她明明就是故意的。”宋浩言憤憤的說。
“俺知道!”顧憂淡淡的回了一句。
“知道你還就這麼讓她走了,你看看你,身上都濕了,一會得多冷啊!”
宋浩主這話張文飛一字不拉的聽進了耳朵,心頭那個氣就別提了,憑什麼宋浩言會對這個狐狸精這麼上心,她幾次向宋浩言表達愛意卻都吃了白眼,越想心頭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