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那些人很小心啊,可惜那五個人一個都沒保住!”
“嗯,那人真是傷得太重了,我和景同的兩個兒子已經盡力了,卻也還是沒能保住他的命!”
趙選宗看著麵前的宋簡書說到。
宋簡書眉頭微蹙微微點了點頭,
“這些事雖然是這麼回事,可是咱們畢竟損失了一次揪出那些人的機會,上麵也一直在給我施加壓力,你也知道,我們這個位置是有多尷尬,稍不留神,可能到時候背鍋的就是我們了。”
趙選宗點了點頭,“上次孫凱玉的事,會不會就是他們動了手腳?”
宋簡書眯了眯眼睛,滿頭花白的頭發映在窗外射進的陽光中,閃著點點銀光,
“現在還不好說,我們現在掌握了一條消息,孫凱玉和他女兒在被處理當晚,她女兒竟然從火葬廠逃走了。”
“什麼!怎麼會有這種事,景同不是說一切都處理好了嗎?”
宋簡書抬了抬手,表情顯得有些疲倦,“這件事上麵一直都壓著,我們也懷疑過張景同,但是後來通過火場的事,發現他似乎也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孫阿娣的去向現在成了個迷。”
“會不會在那些人手裏?”趙選宗一雙眼睛瞪得溜圓,連眼角的皺紋都被撐得展平了。
宋簡書搖了搖頭,“孫阿娣並不知道孫凱玉的事,她的利用價值並沒有多高,但奇怪的是,我們發現孫阿娣竟是張景同的二兒子張誌揚和他的助手顧憂送到孫凱玉的住所的。”
“張誌揚不可能有問題啊,通過我對他的了解,他根本不摻與張景同的事,這很可能也是張景同沒有讓他進入科研院的原因。”趙選宗說。
宋簡書點了點頭,“這點我也考慮過了,所以那個顧憂……”
趙選宗看著宋簡書眉頭擰起的疙瘩,知道他心裏跟自己想的應該是同一個問題,顧憂一個毫無背影的鄉村丫頭,無論從哪方麵說,她都毫無可疑的地方,她的過往簡直就跟一張白紙一樣,可是次次她都出現的很有疑點,這一點著實讓他們感到頭疼。
“算了,先不說這些了,那個張誌宏,你覺得有沒有問題?”宋簡書的目光變得深沉起來。
“張誌宏?他應該也是在調查那些人,但他到底屬於哪一方現在還不好確定!”趙選宗說。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但是我們還是要小心為好,不然你和我,還有張景同就會成為最後被犧牲掉的角色。”
宋簡書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突然睜開眼睛,“那個顧憂,多注意注意,我總覺得那個小丫頭沒那麼簡單,聽說她這次在進修班考試得了個全班第一,小小年紀,能有這樣的醫術,不能小覷!”
…
臥良村顧蓮的家裏,顧蓮正挺著個大肚子收拾著,她已經恢複正常有幾天了,但孫赤腳怕病情有反複硬是把她留下多住了幾天。
從她恢複正常以來,她想了很多,沒想到這次把她治好的又會是顧憂,爹已經不在了,出錢給爹辦後事的也是顧憂,可叫人把畢大喇叭抓走的也是她,把楊建偉搞得身敗名裂的也是她。
顧蓮心裏好恨,如今她家破人亡,在村裏也是名聲盡毀,她含著眼淚,清掃著已經布滿灰塵的家,這還能算是個家嗎?沒有爹沒有娘,整個家裏連一絲熱乎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