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院長!你說的真是太對了,徐老爺子正是傷心才突然病倒的,已經兩天水米沒進了!”
那男人走到顧憂身前一臉焦急的說到,說實話,剛見到顧憂的時候他是真沒把這個看上去二十出頭的小丫頭放在眼裏,以前徐老爺子有個頭疼腦熱的,全是張景同來瞧,自打聽說張景同去世之後,科研院換了個新院長,卻也沒想到是個這麼年輕的院長。
但現在看來,這個姓顧的丫頭是真的有點本事!
顧憂點了點頭,“沒事,俺這藥開點開胃進食的配在裏頭,但老爺子就算肯吃了,也隻能先吃點流食。”
“是,是!”
顧憂又抬眼看了徐老爺子一眼,老人那蒼涼呆滯的眼神,讓顧憂看得有些揪心,
“老爺子牙口不好,俺這副藥就做滴丸吧,雖然湯劑服用了吸收快,但老爺子胃弱,還是滴丸的更適合。”
還是第一回聽到有人講得這麼詳細帶顧憂進來這男的明顯有些激動,又向前挪了半步,
“顧院長,我是徐老爺子的管家,您就叫我老成就行,有什麼您盡管吩咐我,徐老爺子的飲食起居都是我在照顧。”
顧憂微微笑了笑,臉頰顯出一個淺淺的梨窩,“行啊成叔,俺這就開方子,一會回院裏俺就把這藥製出來,先吃三副的量吧,三副藥過後俺再來給老爺子複診。”
老成見顧憂不僅人長得漂亮,待人接物更是彬彬有禮,心下更是佩服的緊。
方子唰唰唰寫好,顧憂留了一份給老成,自個揣起一份,回院裏按方配藥,好在以前她也跟著張景同出診過幾回,規矩還是懂的。
回到院裏顧憂趕緊把方子送到了藥房,也沒叫其它人,單把張誌揚,紀小山和周采文給叫了過來。
一聽說顧憂是去給這個徐老爺子出診,周采文馬上就叫了起來,
“顧憂你知道不知道這徐老爺子是什麼人,你要是把他的病給治好了,那可就牛了!”
顧憂抿嘴笑了笑,“治病救人還分人啊,這本就是份內之事,以前老師不也常給徐老爺子看病嘛!”
“這徐老爺子,可是有名的書法家,當初我爸給他看病,他私下給我爸提了幾幅字,現在應該都能算得上是珍品了!”
張誌揚一說顧憂算是反味過來,不怪得在徐老爺子家看到那麼多的字畫,原來是個書法大家,顧憂從小就很想上學但是卻是沒機會,最佩服的就是這樣有文化的人了,雖然她不懂書法,但徐老爺子家裏牆上掛著的那些個字,她也看了,那些字看上去倉勁有力,看上去像讓人有奮發向上的感覺。
估計這字也跟人一樣,都是徐老爺子個人的精神在裏麵吧!
…
通往良秀市的公路上,胡隊和張誌宏帶著孫樹生正往市裏趕,孫樹生把所有的問題都交待了個清楚,但這事還是跟蒙著塊布一樣,不那麼透亮。
“誌宏,你說找孫樹生那人會是誰?”胡隊摸著下巴上幾天沒刮的胡茬問到。
“這不好說啊,不過按那人的裝扮應該是怕被孫樹生認出來,這就很有可能是科研院裏麵的人!”張誌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