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顧憂所講的那個警察也是一臉的氣憤,
“這些人真是太可誤了,隻是從你提供的這些情況來看也確實不好確定是誰做的,你有什麼懷疑的人沒有?”
顧憂垂眸略一思索,搖了搖頭,
“沒有!”
小警察點了點頭,“行,那這個案子我先給你例案,等會我們就派人去調查。”
顧憂起身倒了聲謝,就準備離開。
“小顧同誌,聽說張院長前不久去世了,不知道現在科研院是誰在擔任院長?”
顧憂低著頭無奈的笑了笑,再抬起頭來時臉上一派陽光,
“現在是俺在擔任院長。”
小警察一愣趕緊放下手裏的記錄本,追了出來,
“小顧同誌,啊,不顧院長,不知道您這會是要去哪裏?”
“俺去農資站看看!”顧憂頭也不回的說到。
小警察眼珠一轉,趕緊快步追上,
“正好我也想到先去農資站查一查,隻要查到誰買了農藥,這事就有眉目了!”
顧憂沒說話,這不明擺著的事嘛,連她都能想得到的問題,她不信當警察的想不到。
一路無話,兩人趕到農資站,趕到的時候,農資站的人正準備關門,
“同誌……”
顧憂剛喊了一聲,那個小警察就跑了上去,攔住了那人,
“大姐,我們有點事想了解點情況!”
正關門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女同誌,看到公家的人也是一愣,
“這是出啥事了?”
警察趕緊解釋,
“哦,沒啥大事,就是了解一點小情況。”
女人又看了看跟在小警察身後的顧憂,
“中,那進屋裏頭說吧。”
進了屋沒用顧憂說話,小警察就把事情說了,那大姐人也痛快,馬上就拿出銷售記錄給查了起來。
“哦,還真有臥良村的村民來買過除草劑!”
顧憂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是誰買的?”
大姐手指頭在記錄本上劃著念到,“趙寶寺!”
趙寶寺就是村裏的流子趙四,因為天天不務正業的,大家夥就給他起了個渾名,趙四。
如今毛岸民把趙四和村裏其它幾個流子全收到了麾下養了起來,幹些魚肉鄉裏的事,村裏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既然是趙四來買的除草劑,那這事多半就跟毛岸民脫不了幹係,但有了顧守糧一事的教訓,顧憂得好好想想,怎麼樣才能把毛岸民這隻老狐狸從後頭拽出來。
“這個趙四,顧院長認識嗎?”
一出農資站小警察就問到。
“是村裏一個流子!”
“那跟您是不是有過結?”
要是單說趙四,顧憂能想到的就是那回吃豬肉的事了,
“談不上有過結!”
“這除草劑,可不便宜啊,要是沒過結的話,他一下買這麼多除草劑就為了禍害你在山上種的草藥,怎麼也有點說不過去!”
顧憂一抬頭看向這個小警察,還別說他分析的倒很有道理,
“顧院長你別誤會,我這就是根本常理分析分析……”
顧憂趕緊眨了眨眼睛,收回了那種直視的目光,
“哦,俺知道,你分析的很對,所以俺剛剛就在想,他趙四窮的連飯都快吃不上了,是哪來的錢買這些除草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