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鋪子裏,顧憂趕緊打開係統,看起了那本《心症解疑》想再細細的研讀一遍看看能不能有什麼新的發現。
“宿主,還在為那個叫蘭蘭的小女孩的病犯愁嗎?”靈芝問到。
“是啊,書裏講的東西都太籠統,而且蘭蘭的病根又是胎兒時期留下的,我問了秦大姐,卻也覺得沒什麼收獲。”顧憂說。
“是啊,這些有時候還是需要有經驗的人指點一下,那就好了,自古以來,心症是最難醫的病,沒有實際的經驗,光看這些書本的東西是難理解了些,不過要是升到神級神醫就好了,神級神醫就能兌換心症醫案了,隻是……”
靈芝的話沒說完,顧憂也明白了……她現在才是高級神醫三級,想要升到神級神醫那還有一條漫長的路要走。
中午賀朋鋼下了班打了飯菜往鋪子裏走,剛拐進了巷子,就聽到有人在後頭喊他,回頭一看,是周采文,
“朋鋼!”周采文衝他招了招手,快步走了過來。
“采文,是去找顧憂的吧,走吧,正好中午一塊吃飯,嚐嚐我們食堂的飯菜!”賀朋鋼抬了抬手裏的飯盒。
“飯就不吃了,我這是趁著中午頭趕出來的,我就是想告訴顧憂一件事,說完就走!”周采文輕喘著說到。
“是,宋浩言的事吧!”賀朋鋼淡淡的說。
周采文一愣,“是啊,你怎麼知道?”
賀朋鋼看了周采文一眼,“昨天夜裏,他到鋪裏來了,當時顧憂在病人家守夜。”
周采文點了點頭,“他走了,不知道去哪了,就給院長打電話說辭職了。”
賀朋鋼點了點頭,“他還是不敢麵對現在的一切啊!”
“是啊,本來這次院裏打算讓他去參加今年的中醫研討會,他這突然走了,兩位院長都很震驚,眼看研討會沒幾天就要開了,一時又沒有什麼合適的人,所以院長就讓我來問問顧憂,能不能替科研院去一趟!”周采文說。
“讓顧憂去?可是她已經不是科研院的人了啊!”賀朋鋼也覺得有些驚訝。
“其實顧憂離職,當時院裏給她辦的是病休,是宋簡書一定要給顧憂留個位置,所以現在由她去,倒也說得過去,就是不知道顧憂願意不願意!”
兩人一路說著話,就到了藥鋪門口,進了屋就看到顧憂正低著頭在翻著一本老舊的醫書,
“憂,看誰來了?”賀朋鋼喊了一聲。
“采文!哎呀,你怎麼來了!”顧憂趕緊過來跟周采文擁抱了一下,
“想你了唄,來看看你!”周采文握著顧憂的手,特別的親切。
“這大中午的過來,還沒吃飯吧,走咱們邊吃邊聊,朋鋼他們食堂的飯可好吃了。”說著顧憂就拉著周采文坐到了桌子前,賀朋鋼已經把飯菜都盛好了。
“憂,聽朋鋼說你最近在給一個病人看病,很辛苦的是吧!”周采文說。
“嗯,不過再有幾天就不用這麼辛苦了。”顧憂笑笑。
“你呀,就是愛給瞧些疑難雜症,我啊恐怕是真是不是學醫的料啊,現在一看到醫書醫案的我頭都疼了。”周采文搖著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