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沒到最後一刻誰能說得好,說不定這人一輩子就這樣了,那這就算是病,也說不定,他哪天蛻變到一定的程度,突然就醒過來變成了嶄新的人了,那這不就成了返老還童了!”白雪攤著兩隻手笑著說到。
方巒生臉上帶著淺笑,微眯著的雙眼盯著白雪那張漂亮的臉蛋,這個女人長得美,嘴卻很毒,別看她沒說幾句話,可每句話裏不是帶刺,就是引著其它的人,問些她想知道的問題。
白雪收了手,迎著方巒生的目光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到他的身邊,高根鞋踩在地上,發出清脆的嗒嗒聲,像在打著什麼節奏一樣。
她走到方巒生旁邊,坐在那裏的許峰趕緊給她讓了個位置,高挑的白雪雙手撐在會議桌上,躬下身去,把臉湊到方巒生的跟前,兩人的距離不過一個拳頭,
白雪目光清冷的與方巒生對視著,
“方大夫,我早就說了,我們既然都來了,就別藏著掖著的了,你們到底發現了什麼?倒不如直說,這麼擠牙膏一樣的一點一點的擠有什麼意思!”
又是一針見血,顧憂都佩服白雪的氣魄,要是換做她,肯定是不敢的。
“嗬!”方巒生身子向後一仰靠在椅背上,笑了起來,“白雪小姐未免太心急了吧,現在我也不過是想看看大家的看法!這種情況你們是第一次見到,我們也一樣。所以還是要把各位召集起來,一起研討不是?”
“哼!”白雪也直起身子,兩手交叉著抱在胸前,“我倒是覺得你們心中早就有了定論,這人在你們這的時間也不短了,他是怎麼染上這種病的,又是怎麼變成現在這樣的,你們比誰都清楚。這麼半截道的讓我們發表意見,你這是信不過我們還想試探試探啊!”
在坐的人都知道白雪這話說的不假,這人身份保密,到現在大家夥連這人的來曆都不知道,
中醫講究個望聞問切,現在大家夥不過是望了一望,連問都還算不上,就讓大家夥發表意見,這不是試探又是什麼!
“我覺得白大夫說的有道理,這人是怎麼得上病的,我們都不知道,也無從判斷!”胡鵬池說。
“中醫講個望聞問切,我自問沒有看一眼就斷病這個本事!”袁恒誌也說到。
“我也沒有!”高林笑著搖了搖頭。
“我也沒有!”
……
大家夥都這麼說,顧憂自然也跟著和了一句,但她卻發現周鬆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沒說一句話。
方巒生倒也不惱,坐在椅子上兩手交叉著放在腿上,玩著自個的大手指頭,等大家夥都安靜下來之後,他才重又抬起頭來,
“各位既然能來到這,你們所有的底細我們都已經摸得很清楚了。誰有這本事誰沒有,我們心裏也有數!時間也不早,大家夥先去食堂吃飯吧,下午兩點還在這裏我們繼續討論!”
說完方巒生起身就走了出去。
白雪長出了一口氣,氣得一跺腳,“這什麼意思,威脅我們是吧!”
她聲音不大,但在坐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大家都各懷心思不知道在琢磨啥。
周鬆冷笑一聲站起身來也走了出去。他這一出去,馬誌責就說話了,
“看這個姓周的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背著大家夥偷偷摸摸的!”
“可不是昨天他不是挺能說的嘛,怎麼今天連個屁都沒放!”許峰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