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一下就來了精神,全都把耳朵豎了起來,
“這個病人最早是被人發現於神農架深山裏,發現他的時候他處於昏迷的狀態。當時是一組地質勘探人員最早發現了他,並把他帶出山,隻是這人身上沒有任何表明身份的證件。”方巒生頓了頓繼續說到,“帶出山的第二天這個人就醒了,但當時他反複隻說一句話。”
“什麼話?”許峰瞪著倆眼問到。
“他說,都死了,都死了,反反複複就這一句。不管別人問他什麼他都隻說這一句話。擔心山裏還有像他一樣被困住的人員,勘探隊第二天又進了一次山,沒有找到其它人的痕跡,卻在離發現這人不遠處的一個地方,發現一個天坑!”
“天坑?”胡鵬池皺著眉頭說。
“沒錯就是一個天坑,直徑能有十多米的一個天坑,但下麵很深,漆黑一片,勘探隊的人也不敢冒然下去,隻在天坑周圍搜尋了一番,就找到了這個!”方巒生說著從身上掏出個東西放到桌上。
“這是什麼?”袁恒誌問到。
方巒生放在桌上的是一個小小的像火柴盒一樣的東西,顧憂還從來沒見過這種玩意。
“這是一種小型發報機,以前是間諜常用的東西,”方巒生說。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人是個間諜?”許峰問到。
方巒生搖了搖頭,“現在還不能確定,但也正是這個東西,勘探隊的人把他交到了有關部門,所以他發病後就被直接送來了這裏。”
說到這大家夥全都沉默了,沒想到這個人的身份竟然這麼特殊,如果他的身份真的是一個間諜,那很有可能他現在的這種情況就不是偶然。
說不定這個人的手裏掌握著什麼特殊的秘密也是有可能的。
“那為什麼不讓西醫研究的那幫人也一起來參與?”袁恒誌說到,“那些人的化驗儀器還是有一定作用的嘛!”
方巒生無耐的笑了笑,“怎麼袁老覺得我們都這麼沒用嗎?說實話,他在來的當天,我們就已經把他身上的血液采了樣送去西醫那邊化驗。後來他身上長滿膿包,我們也一樣采樣送去化驗過,但結果都是一樣的,除了常見的細菌之外,沒有新的發現。”
“那他最初是怎麼發病的?”白雪終於說話了。
“他被勘探隊的轉交給相關部門之後,沒幾天人就開始發狂,非常的有攻擊性,一開始給他注射鎮靜劑,後業鎮靜劑也不管用了。就送到這來了。”
方巒生舔了舔嘴唇,眨了兩眼眼睛,一邊回憶一邊說到,
這個人被送過來的時候,是半年之前,當天這個人被鎖在一個大鐵籠子裏送過來的,聽送他過來的人說,他把關他的那間房間的房門都給撞了個大洞。
要不是發現的早說不定就有人要受傷了,最後十多人人一起上,足足給他注冊了十支鎮靜劑,才把他放倒。
十支鎮靜劑,已經足矣讓一個人死亡,而他當時送來的時候,眼睛還是睜著的,隻是身上沒了力氣。
當時方巒生還在擔心萬一這個人在這裏跑了那可就麻煩了,沒想到送來的當天下午,他再次陷入了昏迷。
醒來之後,這人狀態好了很多,但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他身上開始起那種膿包,一開始就是針尖大的一個小紅包,一夜的工夫就能長得跟人的拳頭這麼大,不出三天包就會破潰,從裏頭不斷的向外淌出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