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新消息了,這是白雪最想聽到的話了,
當下她就衝出了病房一路往樓下跑去。
顧憂把屋裏的東西收拾收拾,也跟著李鑫陽下了樓,剛在辦公室裏坐了沒有兩分鍾,白雪就氣喘籲籲的回來了,
“看這是他們在良秀市另一處地方發現的東西!”
白雪啪的將一個文件袋拍在桌子上,李鑫陽馬上拿起來抽出裏麵的東西看起來,本以為裏麵會有什麼成疊的文件,沒想到就一個小紙條,還是一半的,上麵寫著幾個字,
“這是在那間屋子的床下麵發現的,當時屋子裏所有的文字東西都已經被燒掉了,這個可能是周鬆想銷毀但沒銷毀的,我看了一下,好像是對方巒生和許峰情況的記錄。”白雪說著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顧憂從李鑫陽的手裏拿過那張紙條,紙條上是兩行字上麵一行是‘蛻皮兩次’,下麵是‘穩定’兩個字,顯然是把一整張的紙撕毀後留下的這麼一小片。
這上的字蒼勁有力,算得上是漂亮,顧憂看著這字總覺得有那麼些熟悉,似是在哪裏見過,卻又想不起來。
“這字……會不會是周鬆寫的?”顧憂微微蹙著眉頭問到。
“這還用說肯定是他寫的,除了他還能有誰會記這些東西!”李鑫陽說到。
顧憂腦中飛速的運轉,仔細的想了好久,卻仍是想不起來,
“宿主,還記得有一份病曆嗎?半年前從林秀蘭那裏得到的那份。”靈芝的小聲音軟糯糯的說到。
林秀蘭?不是靈芝提起,顧憂差點都想不起林秀蘭是誰了,但這麼一提,顧憂還真就想起來了,當初林秀蘭交給她的一份林亦青留下來的病例,那份病例上的字跡就跟這字條上的字一模一樣!
顧憂當時眼睛就瞪了老大,“這,這字,我,我見過!”
“你見過?在哪裏見過?”白雪追問,
顧憂想了想,把之前的事原原本本的跟白雪和李鑫陽說了說。
“原來是這樣?”白雪眨了眨眼,“那你說的那份病例呢?現在在哪裏?”
顧憂想了想那份病例應該還在她的藥鋪裏,她應該是把病例壓在她和賀朋鋼的床下麵了。
白雪一聽,當時就一拍桌子,“行了,咱們今晚就出發,去拿那份病例,我倒想看看周鬆這孫子,到底在背後搞的什麼鬼。”
三個人正想安排一下出發,桌上的電話又響了,要說這電話來的也是巧,白雪放下電話後就笑了,
“憂,你說的那個胡隊正在調查馬大梅的事,都查到精神病院去了。”
“真的!那馬大梅在這裏的事能告訴他嗎?”顧憂問到。
“為啥不能,咱們這是治病救人的醫院又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地方,等回到良秀市你去找他一趟,正好我也想再了解一下你之前說的那件事。”
白雪說完,三個人到檢驗室跟杜橫交待了一下,就出發了。
這段時間京北良秀兩地跑得都快把顧憂跑吐了,可是沒辦法,這事現在已經把臥良村扯進去了,就算不用顧憂跑,顧憂也得跑。
十來個小時後,顧憂他們三人終於回到了良秀市,時間正是晚上十點多,三人直接去了顧憂的藥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