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蝙蝠,顧憂低頭側身躲開,卻聽得耳邊一陣輕微的聲音,還不等她扭頭去看,後腦處就重重挨了一下,腦子頓時轟的一聲,
壞了這屋裏有人!腦中才剛閃過這樣一個念頭,顧憂就已經一頭栽到了地上。
強撐著腦中的眩暈,顧憂眯著眼也隻看到一雙穿著皮革的腳輕聲的走到她麵前,鋥亮的鞋麵在這漆黑的屋裏都泛著幽暗的光。
此時在胡同口等著顧憂的白雪,久久不見她回來,已經麵露焦急,七月裏的天氣本就帶些悶熱,白雪細白的臉上出了一層薄汗。
終於她也是等不住了,向顧憂鑽進的胡同裏尋去,再一細想也覺得顧憂這肚子疼鬧得有點可疑,越想越覺得不對頭腳步就快了幾分。
而此時賀朋鋼已經回到家裏,見藥鋪的燈都黑著就知道顧憂和白雪還沒回來,他先回到後院洗了把臉,趁著家裏沒人又打水擦了擦身上,
弄完一切一看都已經十點多了,不知道怎麼了,他這心裏一陣一陣的煩燥,就跟在屋裏頭坐不下一樣,
在院子裏轉了兩圈,賀朋鋼就去了前麵鋪子,開了門往巷子裏張望,他也搞不清自己這是怎麼了,平日裏顧憂沒在家的時候他也不是這樣,
站了一會見巷子裏也沒個人影又覺得自己多心,轉身回到屋裏,剛剛從裏麵把門栓好,右邊的眼皮就瘋了似的跳起來。
都說右眼跳財左眼跳災,賀朋鋼本就心煩,這會眼皮一跳他這心裏就跟叫貓抓的一樣難受。
該不會是顧憂出啥事了吧!一個不好的念頭打腦子裏蹦了出來,隨即賀朋鋼又覺得有點好笑,顧憂現在跟白雪在一塊,雖然是在調查什麼事,但又沒招惹什麼人,哪來那麼多危險。
可越這麼想賀朋鋼的心裏反倒越是不安起來,就在這時就聽到巷子裏隱隱有汽車開過來的聲音,緊接著就是拍門的聲音。
賀朋鋼就像找到了發泄口,一把將門拉開,門外站著的是從京北回來的李鑫陽,此時李鑫陽一臉的焦急,一進屋就上下看了看,
“朋鋼,白雪和顧憂呢?”
“還沒回來呢!”賀朋鋼叫李鑫陽也搞得緊張起來,緊緊的盯著他的臉。
李鑫陽跟個沒頭的蒼蠅一般在屋裏轉了兩圈,腦頭子上的汗都滴了下來,
“你知道她倆去哪了嗎?”
顧憂他們的事賀朋鋼本就不知道多少,迷茫的搖了搖頭。
李鑫陽低頭想了想,問到,
“有個姓胡的警察你可知道在哪?”
賀朋鋼一聽問到了胡隊,一顆心就提了起來,怎麼好端端的又跟胡隊扯上關係了,就趕緊點點頭,
“知道!”
“走,帶我找他去!”
李鑫陽調頭就往外走,賀朋鋼趕緊鎖上門跟著上了車,剛在車上坐好賀朋鋼就忍不住開了口,
“鑫陽,顧憂和白雪到底在幹什麼,怎麼跟胡隊也扯上關係了,她們兩個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賀朋鋼問得自個都覺得心虛,他想想剛剛心裏那股煩燥勁兒就讓他焦躁。
李鑫陽皺了皺他那兩條濃黑的眉毛,他這麼急的趕回來還不是因為回來之前得到了一個消息,他們派出調查周鬆的人,有七八個沒了音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