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開完,徐作全把胡隊單獨叫到辦公室,
“老胡,現在隻有咱們兩個人,你別逞能,跟我說說你有什麼辦法讓這兩個人開口!”
徐作全給胡隊倒了杯開水兩個人相對而坐,沉默片刻,胡隊說到,
“當時杜橫跟顧憂說過,他們這幫人每隔一段時間體內的真菌就會發作一次,他們跟顧憂提的條件就是讓顧憂治療這種真菌。”胡隊說到。
徐作全垂了下眼眸,“你的意思是等他們發作的時候再提審?”
胡隊點了點頭。
“這樣作雖然有點不太合規定,但特殊事,特殊辦也不是不行。”徐作全抿著嘴說。
胡隊卻勾著嘴角一笑,“這件事我覺得沒有那麼難,隻要告訴他們隻要他們願意配合,就讓顧憂同誌來給他們治療。”
徐作全眼底一亮,一拍桌子,“行啊老胡,就按你說的辦!”
當天晚上提審就批了下來,胡隊把杜橫和周暮祥從關押的地方提了出來,
審訊室中,杜橫還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整個人癱坐在椅子裏,斜著眼瞅著從門外進來的胡隊和龍篼篼,一臉的不屑。
胡隊也並不在意他這種態度,將審訊的本書往桌上一扔,拉出椅子坐了上去,整個人看起來比杜橫還要放鬆。
坐下後胡隊也跟杜橫一樣就那麼看著他,一言不發。
幾分鍾後杜橫冷笑了一聲,“你把我提上來,不會是想就這麼跟我坐著吧。”
胡隊抬手在腦門上撓了撓,直了直身子,“確實沒什麼事,就是想看看你,在裏麵日子挺好過的吧,這兩天看著又精神了。”
杜橫在裏麵日子自然是不好過,沒有自由的人,談好過這不是可笑嘛。
但他還是皮笑肉不笑的說到,“像我這種活了這麼多年的人,在哪待著不是待著呢?”
這言下之意就是論時間胡隊跟他根本沒法比。
胡隊根本不理會他說什麼,反倒是伸了個懶腰,在桌子下頭踢了龍篼篼一腳,“去看看他們給我買的燒雞買來了沒有,買回來了也不知道送進來,真是沒眼力價。”
龍篼篼點點頭,趕緊跑了出去,
燒雞是胡隊一早就買好的,跟燒雞一起買回來的還有一瓶白酒,
龍篼篼拿了就回了審訊室,把東西往胡隊麵前一擺,
“隊長,買回來了,人家看咱們忙著,沒敢往裏送。”
“忙什麼忙,就這小子能問出東西來嗎?”胡隊看都不看杜橫一眼,直接把麵前的燒雞撕開,又把酒瓶的蓋子打開,
“哎呀,這是所裏,不能喝酒,算了那就隻吃點肉好了。”胡隊張嘴就是一口,沒一會一個雞腿就進肚了,就看他吃的滿嘴流油,還使勁的嘬了嘬手裏的雞肉頭。
“這燒雞就這骨頭裏的滋味最好,篼篼你也來一塊,這一隻雞我自己也吃不了。”胡隊說著掰了半隻雞遞到龍篼篼的手裏。
龍篼篼也不客氣,直接接過來,大口的嚼起來,一邊吃還一點直說好香。
整個審訊室裏飄著的都是燒雞的味道,杜橫被關了一個來月,牢子裏頭的飯菜有點油星的都少見,更別提什麼燒雞了。
雖然他平時並不喜歡喝酒,可如今聞著燒雞的味道和酒的香味,喉頭就不自覺的滾動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