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橫一聽胡隊這話,還特意的咬中了你們這兩個字,他心裏就沒了底,如今他可以說已經沒了優勢,如今這個狀況他根本沒想到。
對胡隊更是恨得牙根子癢癢,當初要不是胡隊那真切的樣子,他一個百十來歲的人,也不可能被他騙過去了。
“你問吧!”杜橫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來。
“林亦青是你們的人對吧!”胡隊問到。
“是!”
“那林亦青手裏有一些病例,你知道嗎?”胡隊又問。
杜橫重重喘了口氣,“知道!”
“那些病例現在在哪裏?”胡隊又問。
“不知道!”杜橫說。
胡隊一聽,兩手一抱膀靠坐到了椅子上,“那這沒法問了,東西是你倦的人拿走了,你卻告訴我不知道?”
其實胡隊也是猜測,病例的字跡是周暮祥的,但其它的是不是全是周暮祥的,也不可知,拿走病例的人,胡隊連正麵都沒有見過,也隻是推斷極大可能是周暮祥或者什麼人,為了掩蓋他們做的事,而不惜殺人滅口。
如今杜橫的表現胡隊也看得清楚,這人是打算像擠牙膏一樣,擠一點說一點,他隻能這樣試探著看能不能多挖些東西出來。
“我是真不知道,那些東西應該還在周暮祥的的裏。”杜橫轉了轉眼珠。
“好,那咱們問下一個,那些病例都是怎麼回事,這你總該知道了吧,我知道那些病例的數量不少,我們也掌握了不少相關的資料,例如,孫凱玉父女的事,你應該知道吧,張景同應該也跟你們有牽聯吧,趙選宗,這個名字,你們也應該不陌生吧,可是在你給我的名單上,卻沒有這幾個人的名字,排除已經死去的人外,我相信你那份名單根本不全。”胡隊冷冷的說。
杜橫壓著心內的慌張,喘了幾口氣,那份名單確實不全,或者可以說裏麵人根本隻是外圍的外圍的一小部分,隻是一些感染了的人而已,而真正核心名單他並沒有拿出來,為的就是防著有這麼一天。
“林亦青是我們的人不假,但他也有他自己手下的人,做的事,我們不管,隻要給我們交錢就行。”杜橫說到,“其它大多數人也是一樣,我們給他們提供長生不老的藥,他們給錢,就這麼簡單。”
“那也就是說,這種藥並不能持續很久,是這個意思嗎?”胡隊又問。
杜橫點點頭,“這種藥,我們在試驗中發現,一個人每一次最多的注射量為兩毫升,多了的話,真菌馬上就會發作,兩毫升基本可以維持一個人保持現在的狀況五年左右,所以每五年,這些人都要重新回來注射藥物,不過,每一年,他們都需要注射抗菌類的藥物才可以避免真菌的發作。”
“那隻要定期注射抗真菌的藥,也就是說這種真菌是不會發作的對吧!”胡隊問到。
“是這樣的!”杜橫點點頭,
“那你的意思就是,這些人如果不想長生不老了,完全可以脫離你的控製,是這樣嗎?”胡隊又問。
杜橫轉了幾下眼珠點點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