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隊的辦公室裏,一個小警察把杜橫和周鬆的對話一字不落的傳達了過來。
聽著兩個人在那裏勾心鬥角,胡隊心裏就覺得痛快。
這時龍篼篼快步走了進來,一臉興奮的說到,
“找到了,找到周鬆了!”
這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消息,從上次聽到杜橫和周暮祥兩人的對話後,胡隊他們就把其餘的人挨個的審了一遍,結果還真就審出點東西,
跟他們猜想的差不多,除了周暮祥和杜橫兩個人外,其餘的人隻知道一些有關阿爾米蟲的事,至於其它的事,他們也都不怎麼清楚。
但其中有一個人,卻無意間聽到過周鬆的下落,沒想到就成了這一次的突破口。
“人呢?帶回來了嗎?”胡隊眼底亮閃閃的問到。
龍篼篼點點頭,“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估計明天早上就能到。”
胡隊點點頭,“快,快過來說說,跟周鬆在一起的還有什麼其它的人。“
龍篼篼喝了口水,端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把他找到周鬆的詳細經過跟胡隊和徐作全說了一遍。
原來周鬆一直被周暮祥寄養在西北一個偏僻的村子裏,專門有兩個人負責照顧周鬆的一切事務,為的就是保著他這唯一的孫子。
而他如今對外用的也正是他孫子的身份。
照顧周鬆的是一對四十左右歲的中年夫婦,兩個人看起來就像是當地老實巴交的農民,可龍篼篼還是一並把人給帶回來了。
“好哇,篼篼這回你可算是立了大功了!”胡隊興奮的一拍桌子。
“老胡,我看這人還是得送到小顧那裏去,也說不定她能有什麼辦法把人治好,如果能治得好那就不怕周鬆不吐口了。”徐作全說到。
“治好很難吧!”胡隊皺著眉頭說到。
徐作全笑了笑,“我覺得很有可能,不然杜橫和周鬆也不會在顧憂的身上花那麼多的心思。”
胡隊看著徐作全眉頭微微皺起,確實打從顧憂小小的展露頭角開始,就經曆了一連串的事情,現在看來件件都跟杜橫和周暮祥脫不了幹係。
“行,我馬上給顧憂打電話去。”胡隊說著抓起桌上的電話就給顧憂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幾聲是一個年輕女的接的電話,
“請找一下顧憂大夫。”胡隊說到。
“顧大夫在開會,請問您是哪位。”小姑娘問到。
“我是胡隊,麻煩你找一下顧大夫就說有要緊的事。”胡隊是個急性子。
“好那您稍等一下!”
胡隊拿著電話聽到裏麵傳來一陣腳步聲,不多時,顧憂接起了電話,
“胡隊,這麼急什麼事?”
“我們找到周鬆了!”胡隊說到。
顧憂心裏一顫,胡隊他們也太厲害了竟然把周鬆給找出來了,
“周鬆現在就跟植物人一樣,看來得送到你那裏去,如果你能治得好他,我們就有很大的把握撬得開周暮祥的嘴。”胡隊接著說到。
“這……我隻能說試試。”顧憂也是說的實話。
“行!就試試,明天人到我們這裏,我們檢查一下就派人送你那去,你跟白雪說一聲,最好能單獨批個病房。我們會派人跟過去,負責安全。”胡隊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