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月紅讀高中的時候,書讀得不好,但頗有運動天賦,尤其是田徑類的一些項目,曾經在一次縣中學生運動會上,連破十一項縣青少年紀錄,這樣的成績當然讓她成為縣體委的重點培養對象,後來在地區青少年動會上大放光彩,一口氣拿了八個冠軍,接著自然是去參加省運動會。
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郭月紅在訓練中與人吵架,一氣之下把人給打了,被打的運動員是地區體委主任的女兒,郭月紅得罪了領導,結果是她去不了省運動會,郭月紅的運動生涯就此告終,後來她參加工作,先在縣黨校當一名幹事,接著認識了前來縣黨校講課的前任縣組織部長,後來就調入了縣委組織部。
很多人都說郭月紅與老部長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但沒有具體的證據,不過郭月紅與老部長的關係確實有點不正常,老部長公開把郭月紅認作幹女兒,郭月紅經常去老部長家或辦公室,每次都待得蠻長久的,老部長離休前,違背組織規定,將郭月紅提撥為縣委組織部人事科科長。
關於郭月紅與郝偉明的關係,正是從老部長離休後開始的,現任部長周仁強是從外地調來的,人生地不熟,工作上縮手縮腳,組織部的實權掌握在分管組織工作的新任縣委副書記郝偉明的手裏,郭月紅為了在組織部站穩腳跟,自然而然地投靠在郝偉明的門下。
縣委大院裏男多女少,能進縣委大院的女人個個長得標致,自然引人注目,郭月紅往郝偉明辦公室跑得勤,議論自然更多,而且郭月紅愛打扮,喜歡穿得袒肩露胸,風言風語當然都會往她身上招呼。
“子濤,我和老部長的不正當關係,這筆帳我認,我和老家夥其實保持了三年半的不正當關係,以老家夥那點能耐,他每次和我辦那個事,頂多也就是三五分鍾而已,後來他完全不行了,也就剩下些小動作罷了。”
“但說我與郝偉明副書記有不正當關係,這筆帳我不認,郝副書記的老婆陳玉瓊是我的好朋友,陳玉瓊對郝副書記也看得很緊,我們絕對沒有不正當的關係,關於這方麵的傳言,一定是肖誌良編出來的。”
“在縣委組織部裏,我和肖誌良是直接的競爭對手,我是人事科科長,他是幹部科科長,我有郝副書記支持,而肖誌良沒有,所以他一方麵編造關於我的謠言,另一方麵投靠到縣長東方明的門下,當然,結果是他略勝一籌,他當了副部長,我隻是一個部長助理,還兼了他曾當過的幹部科科長一職,幹部科是組織部裏最重要的部門,我輸也沒輸他多少。”
陳子濤一邊聽著,一邊不斷地在郭月紅身上搞小動作,“可是,肖誌良知道你喜歡讓人打屁股,這不是他編出來的吧?”
郭月紅咯咯笑道:“這個沒錯,老部長在位的時候,經常在辦公室打我屁股,可能不小心讓肖誌良給聽到了。”
陳子濤又提了一個問題,“月紅姐,都說你是郝副書記安插在組織部的一顆釘子,這也沒說錯吧?”
郭月紅點著頭道:“這個我也認帳,其實這也是公開的秘密,就象肖誌良一樣,他正是東方明縣長在組織部的耳目,大家也是心知肚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