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下班還有半個小時,陳子濤起身開溜,來到城關鎮中心小學,他是來找女同學楊詩音的,楊詩音是城關鎮中心小學的音樂老師。
巧了,正是放假時間,楊詩音正從校裏往校外走,但陳子濤發現,楊詩音身邊跟著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楊詩音隻顧自己走路,不理那個男人,可那個男人象條哈叭狗,緊跟著楊詩音不放。
陳子濤站在梧桐樹下,嗬嗬地笑了起來。
楊詩音看見陳子濤,高興地跑過來,還踮著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陳子濤與楊詩音心有靈犀,也懂得默契配合,他脫下身上的風衣,轉披在楊詩音的身上。
那男人猶豫了一下,居然也走了過來,用詢問的目光瞪著陳子濤,“你誰啊?”
陳子濤不理那男人,卻問楊詩音,“他誰啊?”
楊詩音微笑道:“剛從城西區調來的餘正梅老師,一個去年死了老婆的男人,我也不知道他中了什麼邪,說要讓我給他做女朋友,這幾天老纏著我,我都快煩死了。”
陳子濤盯著那個餘正梅,嗬嗬笑道:“敢和我搶女朋友,有意思,這太有意思了。”
那個餘正梅一點都不識相,還在看著陳子濤問:“你是誰?哪個單位的?”
陳子濤笑道:“餘正梅,好名字,餘者,你自己也,正者,正好正在正要也,梅者,黴也,倒黴之黴,餘正梅,你正要倒黴,對不起,你要倒黴了。”
那個餘正梅後退了一步,“你,你想幹什麼?”
陳子濤疾步上前,先在餘正梅腰上捅了一下,再在餘正梅的肩膀上拍了兩下,“嗬嗬,沒什麼,沒什麼。”
那個餘正梅身體一震,楞楞地僵在了那裏。
笑聲裏,陳子濤摟著楊詩音的腰揚長而去。
楊詩音是知道陳子濤的本事的,走出不少路,她擔心地問:“子濤,你沒把人家怎麼著吧?”
“哼,敢搶我的女人,真是瞎了他的狗眼。”陳子濤冷冷道:“我不廢他也不傷他,但我要讓他付出一點代價,讓他在接下來的一個月之內,那玩藝兒怎麼擺弄也硬不起來。”
“嘻嘻,你呀你。”楊詩音嗔怪道:“也別做得太過分麼,畢竟是我的同事,低頭不見還抬頭見呢。”
陳子濤不高興道:“幸虧我今天來了,不然的話,你這招蜂引蝶的,給我戴了綠帽子我還蒙在鼓裏呢。”
楊詩音哭笑不得,“子濤,這怎麼能怪我呢。”
陳子濤板著臉道:“真不是你的緣故?”
“去你的,我是那樣的人嗎?”楊詩音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個餘正梅聽說我還沒男朋友,不知道哪個筋搭錯了,就來找我說要和我談戀愛,我就是最不濟,也不可能找一個三十多歲還帶著兩個孩子的二手男人吧。”
陳子濤哼了一聲,“這家夥以後要是還纏著你,你要及時向我報告。”
楊詩音點了點頭,小聲道:“再說了,我現在是你的人,我怎麼可能去找別的人呢,反正,反正我會遵守咱們的約定的,我是愚公移山組合裏的一分子,我的一切由你安排。”
“好了,這事過去了。”陳子濤討好地摟緊了楊詩音的細腰。
楊詩音也重新開心起來,“子濤,你來找我,一定是有什麼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