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瓊在農場的工作還沒有完成,卻連著一個星期不來農場,陳子濤就感覺有點不對,現在電話說了幾個字就掛掉,陳子濤更感不妙,他以為是他與陳玉瓊的私情東窗事發了。
說實在的,陳子濤還真的有點害怕,當初頭腦一熱把陳玉瓊給睡了,並沒細思此事的後果,但現在是細思恐極,陳玉瓊是誰,是郝叔的老婆,郝叔是誰,縣委書記啊。
陳子濤趕緊給喬豔蘭打電話,喬豔蘭不但是他的幹姐姐,還是縣委常委兼縣委統戰部長,更是陳玉瓊最好的朋友,陳玉瓊出事喬豔蘭應該知道。
不料喬豔蘭不在辦公室,打電話到她家裏,沒人接。
陳子濤越想越不妙,幹脆開車回縣裏,要把事情弄個明白。
事情很快就弄明白了。
陳子濤先跑到鞏婷家裏,一打電話給鞏婷,二打電話給喬小璐,鞏婷是女主人,男主人回家,當然要通知女主人,喬小璐是縣政府辦公室副主任,叫她來是準備讓她去打探喬豔蘭和陳玉瓊的情況。
鞏婷早一步回家,二話不說就騎到了陳子濤身上,用鞏婷自己的話說,這叫不放過任何一個男歡女愛的機會。
喬小璐晚幾分鍾到,看到床上陳子濤和鞏婷密不可分的樣子,跺著腳笑道:“氣死了,氣死了,我緊趕慢趕還是晚了。”
鞏婷笑道:“臭丫頭,你睡過我老公,給我戴過綠帽子,所以你得讓著我。”
陳子濤樂不可支,“嗬嗬,不翻舊帳,咱們不翻舊帳。”
有事在心,陳子濤幹活絕不拖泥帶水,抓緊時間,在鞏婷和陳玉瓊身上履行了義務後,馬上問起了陳玉瓊口中的“大事”。
喬小璐笑道:“你不要緊張,不是你和陳玉瓊的私情敗露了,是縣常委會開會,從上午吵到現在,是縣委書記郝偉明和縣長楊群鬧翻了。”
陳子濤忙問:“你確認陳玉瓊說的大事,絕對不是我和她的事?”
喬小璐道:“絕對不是。”
陳子濤往床上一躺,長長地吐了一口氣,“他娘的,害得我虛驚一場啊。”
鞏婷笑著問道:“還真有你的,難道縣委書記郝偉明和縣長楊群鬧翻的事,不比你與陳玉瓊的私情暴露還要嚴重嗎?”
陳子濤大搖其頭,“不能比,對我來說,我與你們這些臭娘們的關係最最重要,其他事情都不值一提。”
喬小璐問道:“可是,縣委書記郝偉明和縣長楊群之所以鬧翻,正是因為你們農場的事,這很可能關係到你個人的前途問題,難道這不重要嗎?”
陳子濤還是搖頭,“不重要,因為這事我早有預料,一旦郝偉明書記與劉謙專員搭上關係,那就意味著郝偉明書記會改變原來的立場,轉而反對農場的改製改革,現在的情況隻是表明,郝偉明書記已經與劉謙專員搭上了關係,僅此而已。”
鞏婷點著頭道:“還是立場觀念的衝突,楊群縣長是和你一樣的改革派,郝偉明書記歸根到底還是一個頑固派,他以穩定為主,隻是想著穩定過渡,因為他作為本地人,最終還是要調往外地當縣委書記的,他犯不著在自己的過渡期內瞎折騰,所以他和楊群縣長的衝突很正常,不衝突才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