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濤樂道:“嗬嗬,我承認,我承認後來我對林盈動了真情,那是因為後來我會來事了,我懂得男女之情了,特別是大學畢業以後,我真的對林盈動了真情,要不是你家林平那龜孫子反對,我和林盈早就真刀真槍的幹上了。”
鞏婷笑道:“秋平,你們可能還不知道,我家在縣領導區的時候,院子後邊有幾棵梧桐樹,咱們子濤很有爬樹翻窗的本事,隔三岔五的深更半夜的,通過爬樹翻窗的方式與我家林盈約會,要不是後來他主動告訴我,我還蒙在鼓裏呢。”
陳子濤壞笑道:“鞏婷姐,天地良心,我每次爬樹翻窗去找林盈,也就是聊聊天而已,後來也就是摟摟抱抱親個嘴,連‘實地考察’都沒有進行過,倒是你占了大便宜,後來我去你家辦你,不就是用爬樹翻窗的方法嗎。”
大家齊笑,許立笑道:“沒從女兒身上得手,卻把她媽給搞到手了。”
陳子濤道:“我說句實在話,我們仨追求林盈,肯定都是有過程沒結果,我就不用說了,我們兩家關係這麼僵,除非私奔才能修得正果,林盈其實並不喜歡李一民,所以他倆也不會有結果,倒是高長熙,要不是他家遷回京城,他和林盈很可能會在一起。”
張佳瑤道:“這麼說來,這個高長熙一定相當有魅力。”
陳子濤道:“這個我得承認,李一民知識比我多,高長熙比李一民更多,我那時經常去他家玩,他家別的沒什麼,就是書多,高長熙這家夥從小讀書,號稱讀書破萬卷,但我認為幾千本肯定是有的,說他滿腹經倫應該是最恰當的評價。”
鞏婷點著頭道:“這話說得很公正,當時對你們仨人各有一個評價,高長熙的就是滿腹經綸,李一民是心有盤石,主要說的就是他為人處事比較穩重,說的是成熟吧,而對子濤你的評價是滿肚壞水,就是因為你壞主意多,最壞的主意你都敢搗鼓出來。”
李秋平道:“這麼說來,這個高長熙一定很有水平,至少理論水平一定很高。”
鞏婷笑道:“這個高長熙現在應該更有水平了吧,子濤你說是不是?”
陳子濤點著頭道:“這家夥簡直就是個書呆子,他七七年考進京城大學,讀的是雲山霧罩的哲學,一門百分之九十九的九九九的人都不懂的學科,但他又一邊自學經濟,八一年畢業時拿到哲學和經濟兩個學士學位,同年他赴美留學,第二年就拿到管理學的碩士學位和金融學碩士學位,再過一年他又在英國拿到國際貿易方麵的博士學位和社會學的博士學位,現在他不但是是京城大學最年輕的副教授,而且還是國家經貿委某部門的副處級研究員。”
餘蓉蓉驚歎道:“人才,人才啊。”
陳子濤笑道:“是個人才,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李一民可以在我麵前裝斯文得瑟一下,但在高長熙的眼裏,李一民頂多也就是一個剛洗了腿上的泥水的農民。”
許立笑著問:“那你在高長熙麵前呢?”
陳子濤笑道:“肯定也是農民,兩條腿還泡在泥水裏的農民,比李一民還農民的農民。”
肖蕾笑道:“子濤,你連一個李一民都沒有搞定,現在又來了個高長熙,你的麻煩大了去了。”